我小心翼翼地問道:“那他老人家都那麼厲害了,還需要在人間積累功德嗎?”
我心想這蟒天霸老仙家比人類曆史還久遠,怕是早就萬事通了,我這點芝麻綠豆本事,他能看得上?
結果蟒天花果然回答道:“當然不需要,他老人家出山,完全是為了你。”
“為了我?為啥啊?”
我有點模棱兩可。
“以後你會慢慢知道的,我跟你說的已經夠多了,天機不可洩露,你還是慢慢自已感悟吧。”
蟒天花說着就要離開,身形漸漸淡化,忽然又對我說了一句:“蟒家太爺身體寒涼,常人不能靠近,你被寒氣沖了,身體發涼,讓黃家那位小哥給你串串竅,一會就好了。”
蟒天花走後,我意識回歸現實。
這入夢的法門我用的越來越熟悉,此次入夢,就是為了查漏補缺,将所有事情回憶一遍,查一下自已是否有疏漏,這麼一看,果然還是忘了點事。
我忙喊了聲快跑,沒一會,一隻黃鼠狼出現,來到我面前,小爪子在我身上一頓撓,随即一股暖流很快傳遍全身,漸漸才不冷了。
這也是一個基礎常識,通常來講,胡黃上身打竅都是會發熱,腦子裡也會有點暈乎乎的,為什麼呢?因為胡黃是熱血動物,自身又有比較重的味道。
而常蟒蛇上身打竅的反應就是冷,不過這種冷和被風吹了不同,是那種由内而外的冷,也很好理解,因為常蟒說白了是鑽來鑽去的,身上沾染的東西比較多,自身又有毒,屬于輕微中毒現象。
當然這說的隻是大緻的一些反應,根據每個人的情況都不同,反應也會有所區别。
黃快跑上身串竅,我漸漸身子暖和了起來,卻又覺得有點犯困了。
昨天這一夜都沒睡覺,全靠着一股精神頭支撐的,現在事情都解決了,師父也拜了,我這腦袋裡暈乎乎的,隻想趕緊鑽進被窩睡上一大覺。
于是,我早飯都沒顧得上,衣服也沒脫,躺到床上就睡着了。
這一次,我做了很多很多稀奇古怪的夢,有時候像是在天上飛,有時候像是跟人打架,有好多人圍着我,我就像看電影一樣,看着那些畫面在眼前一一掠過。
有時候,又像是身臨其境,我一會是這個人,一會是那個人,身份年齡甚至性别也在不斷轉換,周圍發生的事也是千奇百怪。
我在夢裡告訴自已,一定要把這些夢記住,回頭琢磨琢磨,因為我覺得,這些夢似乎都是有什麼含義裡面的,雖然我現在搞不懂,但總有一天會對上。
這一覺足足睡了三個多小時,我才迷迷糊糊地醒了過來,意識還沒有完全複蘇,但是我沒有立刻睜開眼睛,而是先回憶了一下夢裡的内容,想要盡量多的記在心裡。
然後我就發現了,做了一大堆的夢,結果,現在一個也沒記住。
隻記得一大堆的夢境碎片,在腦海裡七零八散的,但就是已經無法拼接起來了。
我有些懊惱,心想這些夢算是白做了,啥也沒記住。
就在這時,意識慢慢複蘇,我感覺旁邊好像站了人,而且還不是一個,起碼得有四五個的樣子,而且還有人在用手捅我,低聲喊我的名字。
我下意識就以為是黃快跑,因為黃家的性格就是愛動愛鬧,說不定看我睡着了,喊了朋友過來。還有一種可能,他是為了以後立堂日,幫我招兵買馬,擴充人員呢。
不過,我又感覺這個捅我的人像是個女的,聲音也是女的,捅的還挺使勁。
那就可能是蟒天花?
但是我這時候還有點困,腦子裡暈乎乎的,意識也沒完全醒過來,還想接着睡一會。
于是,我眼睛也沒睜,就翻了個身,嘴裡嘟嘟囔囔地說了一句話。
“媳婦别鬧……”
我這句話出日,那人立馬不捅我了,沉默了幾秒鐘後,忽然一腳踹了過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