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一百塊錢,就是給她治病的費用了。
這個時候,有人忽然想起了什麼似的,指着我說:“我想起來了,你不是那個小神醫嗎?我在醫院見過你。”
我有些意外,心想我一共就去過那麼幾次醫院,咋這麼巧,居然被人認出來了?
他頗為興奮地走了過來,說:“你肯定不記得了,那天你在醫院給那個女孩的媽媽治病,走的時候我看到你了,但沒看清,後來就聽說,你是個神醫,連那個号稱國醫聖手的楊神醫,都是你的晚輩,滿醫院的人都在四處找你呐,原來你躲在這啊!這回我可有救了,小神醫啊,我跟那女孩她媽差不多,也是癌症,但是她晚期,我早期,你快救命啊!”
看這人興奮的樣子,一點都不像個癌症患者。
聽他這一嚷嚷,屋子裡的人這回都興奮了,如果說剛才那個女人是托,但醫院裡傳出的這個消息,也是有不少人有耳聞的。
畢竟,我這個小神醫還有點來頭,但那個“佛陀”就完全是自封的了,孰真孰假,大家也都不傻。
更何況,剛才我也算是露了一手。
一群人頓時圍了上來,我隻好一邊應付他們,一邊心裡卻在想剛才的那件事。
那個隐藏在黃秋菊身體裡的,到底是個什麼東西?
第143章
金身佛像
對于治病這個事,我倒是并不犯難,一上午的時間,差不多就接了七八個病人,但是我治病的方法也都比較統一。
按照蟒天花所說的,無論對方是什麼病,隻要我把手往上一搭,基本上就能知道個七七八八。
然後,就是用推拿的方式,其實也就是運用仙家的“氣”,去消除病竈的症狀。
在治病的時候,其實仙家是在身上的,尤其是治療一些重症的時候,更是處于一種半捆竅的狀态。
治了一上午下來,我是累得夠嗆,但那些人一共也沒給多少錢,因為我說了,治病不收費,隻随心給就行,十塊八塊不嫌少,一百二百不嫌多。
等人都走了之後,郭瘸子從桌子上收起那些錢,數了數,一共就三百多塊。
老郭有點不樂意了,跟我說:“咱爺倆忙活了這一上午,有點虧啊,才三百多塊錢,都不夠我賣一張符的。”
我癱在椅子上,瞥了他一眼說:“别睜着眼睛說瞎話啊,忙活的隻有我一個,你全程都在那裝大爺,再說你既然那麼厲害,你幹脆出去擺攤算卦得了,你治什麼病啊?”
“廢話,擺攤算卦我倒是沒問題,治病我又不會……但是我說,你剛才給他們治病,你好歹賣他點藥,或者藥方也行啊,再不濟,你寫道符,咱們也不至于白忙啊。”
郭瘸子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,其實我何嘗不想開藥方,那樣我還省事點,可問題是……我不會。
是的,蟒天花告訴我,現在我還沒到那個時候,等我正式出馬之後,才會慢慢涉及到那個領域。
如果現在貿然給人開藥方的話,怕是一個配伍弄不好,就容易鬧出麻煩來。
其實,我也猜到了不開藥方的原因。
我估計主要可能是因為……蟒天花也不會。
當然我沒敢直接說,怕挨揍。
但這也算是正常,因為之前我了解到的是,蟒天花是我師父執法堂的堂主,基本上屬于武仙,也就是武将一類的,打架她最擅長,要說治病這是基本功,但是開藥方的話,那就不是每個仙家都可以的了。
所以,她是在含蓄的告訴我,等正式出馬之後,自然就會有别的擅長治病的仙家教我開藥方的本事了。
但對郭瘸子我也不能說我不會,隻能沖他一翻白眼,說:“你知道個屁,仙家治病不能收太多錢,隻能随心給,否則都是業障。”
我跟這個老财迷說話也從來不客氣,怼了他這一句之後,他也知道理虧,畢竟剛才治病的人是我,他可一直都沒參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