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7章(第4頁)

但我媳婦告訴我,他老人家這段時間都不在家,而且我也還沒正式出馬,現在屬于散養階段,仙家不可能幫我太多。

對于我來說,現在就是我的磨難期,也是很多仙家弟子出馬之前必須要經曆的。

她這樣一說我就沒辦法了,但對付這個“佛陀”,蟒天花一個人的力量肯定是不夠的,黃快跑擅長跑腿辦事,也指望不上太多。

唯一一個最厲害的老仙家,還把我扔下,不知道跑哪去了。

但不管怎麼說,蟒天花在探查那個“佛陀”真身的時候,看到了一尊周身金光閃耀的佛像,這是千真萬确的。

我不由開始狐疑起來,心想難道附體王風的當真是佛陀臨凡?

但想想又不可能,哪個佛陀沒事往天花闆上爬呢?

哪個佛陀會給人家身上扔餓鬼呢?

此事,必有蹊跷!

隻是現在的情況一時陷入了僵局,王風閉門不出,我們又沒辦法去調查他,隻能暫時維持目前的現狀。

好在,我們這邊的生意漸漸好了起來,每天都有三五個上門的病人,這些人有的是實病,有的是虛病,還沒有正式出馬的我,其實本事還有限得很,但是靠着蟒天花的“氣功療法”,基本上來一個好一個。

個别嚴重的,則需要一個長期療程,但一般也不會超過七天,如果再嚴重的,蟒天花就會告訴我,拒收。

她這個性格倒是簡單粗暴,不過一周的時間很快過去了,還沒有遇到一個拒收的病人。

蟒天花告訴我,但凡到了拒收的程度,那就是說這個人要麼罪孽深重,不可救,要麼因果太深,也不可救,要麼就是陽壽到頭了,救也白救。

而這一周的時間裡,王風再也沒有什麼動靜,隻是偶爾會單獨出門,我在對面看到過幾次,但也不知道他去哪裡,做什麼。

郭瘸子有時候也會在樓下遇到王風的母親,他故意上前搭話,可是人家壓根也不理他,郭瘸子回來之後告訴我,他媽現在也有些不正常了,整個人的臉上都籠罩着一層黑氣。

我頗為擔心,不知道他後續還會鬧出什麼事來,但現在來看,也隻能靜觀其變,畢竟我現在還屬于是預備役的出馬弟子,身邊沒有太多仙家,很多事也都無法去做。

何雨晨這幾天也沒有聯系我,說是她那邊開始上學之後,出來的機會很少,而且學校全封閉管理,想請假也很難。

于是,我過了幾天安穩日子,錢雖然沒掙多少,但是很充實,也很開心,倒是郭瘸子,每次在我治病之後,他都要尋機賣人家點東西,其實無非是符咒,開光手串之類的,人家因為我治病靈,也就欣然接受了。

我們兩個人倒也默契,一個治病,一個騙錢,俨然是一個完美的組合。

但實際上,我知道郭瘸子賣給對方的符咒,其實是有作用的,雖然郭瘸子總是跟我說那些東西沒什麼用,但我知道,他是在掩飾着什麼。

有一次,他在給一個久病纏身的小孩子畫驅邪符的時候,我分明看到了那符咒上冒出了一道紅光,雖是刹那之間就消失了,但瞞不過我的眼睛。

我雖然也會畫符,但大多都是當時靈驗的那種,長期有效的我還不擅長。

而且我現在已經明白了,我畫的符咒基本上都是以自身靈力為媒介,蟒天花的力量為基礎,所以,我才會随便畫幾個圈就能使出五雷符這種威力巨大的符咒來。

換句話說,要是沒有仙家力量,我畫幾個圈的作用頂多也就是跟放個屁似的,有效果,但是微乎其微。

可郭瘸子就不同了,目測他畫的那種驅邪符,威力起碼可以維持幾個月,甚至更久。

所以說我們兩個的組合很完美,舉個例子,當一個小孩子身上招了陰靈邪祟的時候,這在我們東北那邊叫招沒臉子,于是我通過仙家的力量,把那陰靈邪祟趕走,或者是燒些元寶紙錢給送走。

但這都是隻能解決一時,等這孩子轉身出門,依然還是很容易招東西。

而郭瘸子的驅邪符,可以保證這個孩子起碼一段時間之内,不會再招東西。

我覺得,這個老郭看似又猥瑣又貪财,好色好賭又貪吃,一身的毛病,但實際上他是深藏不露。

就這樣又過了兩三天,我遇到了一個特殊的病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