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已經報了。”屬下彙報。
全程,我都在一旁看着,笑而不語。
這陳德智裝蒜還真是有幾把刷子,什麼屏蔽天地靈氣這種詞也能說出來,卻殊不知,這種手段,就算是許老鬼也壓根做不出來。
“曹先生别急,我雖然算不出來,但現場有一個人或許可以。”陳德智忽然道。
“誰?”曹東民急忙問道。
陳德智忽然指向了我:“就是這位小神醫!”
曹東民衆人,頓時朝我看來。
我不禁一怔,暗道這陳德智又要耍什麼鬼?
陳德智說道:“剛才曹先生被髒東西附身,我雖然用法器鎮壓,但要不是這位小神醫出手,怕是無法讓曹先生醒來,這小神醫的道行,絲毫不弱于我啊!”
我去!我差點給陳德智豎了大拇指,論裝x,我真是差了他好幾個台階啊。
這逼裝的,圓潤無比,渾然天成,簡直是逼王之王啊!
我笑而不語,沒有拆穿陳德智。
曹東民聞言,已經朝我走來,一把握住了我的手:“小神醫,我早就知道你手段通神,當初救我兒子,就是明證,這次還請你務必出手,救我老婆啊!”
我心道,剛才酒桌上,你可不是這麼說的。
但我知道,此時不是較真的時候,便點了點頭:“找人不急,那東西雖然有怨念,但若是要殺人,不至于逃出去,如今之際,我們還是要找出事情的根源。”
從一開始,我就看出,那穿着綢緞錦衣的家夥,并沒有太強的殺意,否則,之前那幾個工人,就不會是受傷那麼簡單了。
那就隻能說明一點,那家夥之所以暴走,是因為曹東民,或是這個中醫館的改建工程,影響到了人家。
因為改建的工程,是曹東民一手操辦,所以那家夥就黑蟒藤蔓纏身找到了曹東民,将最終的因果應在了曹東民身上。
“怎麼說?”曹東民問道。
“不好說,你先帶我去看看那泰山石。”
剛才那家夥提過泰山石,說是壓了他,可能就是禍端的另一個引線。
雖然心中擔憂,但曹東民還是依言,帶着我朝着泰山石所在的位置走去。
那明顯是一間更衣室,隻不過此時周圍空蕩,隻有中間地面,放置着一塊形狀不規則的大石頭。
石頭上,還用朱砂寫着三個字‘石敢當’!
“小神醫,這就是泰山石了,當初我親自差人放下,上面的字也是我親手寫下的。”曹東民道。
我點了點頭,示意知道了。
然後就圍繞着泰山石走了起來,别人不知道,此時我已經開了天眼。
隐約中,我看見這泰山石下,壓着一道灰氣,但灰氣的中央,并不在這,視線順着灰氣看去,發現那灰氣竟然蔓延到了體育館門日位置,在那裡,灰氣最為濃郁。
“你們怎麼看?”我心中對着蟒天花等人問道。
蟒天花道:“有些道行,最起碼修行了五百年以上。”
常天龍也說道:“能夠在此地修行五百年,而沒有傷人,說明他本心不壞,是這體育場改建,驚擾到了他,又被泰山石壓住,這才氣急暴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