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……”
我想要解釋，和卻被王民一把推開，王民指着我的鼻子：“我家雨晨就算是沒了腿，那也是人中鳳凰，你少在這瞧不起人，你趕緊滾蛋，看見你就煩！”
我實在沒想到，這師徒三人會因為我的一句話，變得這麼激動。
我想要說什麼，卻組織不起語言，最後我隻好木頭樁子一樣站在那裡，看着何潤唐和王民，一直安慰何雨晨。
不知什麼時候，我笑了，并且越笑，越大聲，越是控制不住。
“臭小子，你……”
何潤唐和王民都是憤怒的朝我看來。
可這時，噗嗤一聲，何雨晨也笑了。
我們兩個人看着彼此，笑聲怎麼都止不住。
而何潤唐二人，從一開始的憤怒，變得沉默，最後都是笑着搖頭，坐回了破掉的土炕上。
我走到了何雨晨身後，手放到了輪椅的把手上。
“回家吧，大家夥都很擔心你。”
“嗯。”何雨晨點頭，用手擦了擦眼角的淚水。
我推着她朝外走，身後響起了何潤唐的聲音：“初一凡，再敢讓我徒弟受傷，我就把你剁了。”
我擺了擺手，算是回應了，然後就推着何雨晨離開了這裡。
回去的路上，我們誰都沒說話，陽光灑在身上，有些暖。
終于，何雨晨開日道：“以後我就留在醫館，治病救人。”
“嗯。”
我點頭。
“蟒天花得傷怎麼樣了？”
“睡着了，如果沒有特别的辦法，大概要睡一千年。”
“有蘇千雨呢？”
“在生我的氣。”
“呵呵。”何雨晨笑了，“你活的可真累。”
我無奈苦笑：“誰說不是呢，有時候真羨慕蟲子，兩點一線，沒有煩惱……”
“你又不是蟲子，你怎麼知道蟲子沒有煩惱？”
我笑了笑，沒有回答。
“其實挺好的……”何雨晨忽然說了一句，讓我摸不到頭腦的話。
她扭頭朝我看來，手忽然按在了我的手背上：“人生就是要精彩一些，對吧？”
我看着何雨晨的眼睛，好一會後，我點了點頭：“是啊，就是要精彩一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