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父沈母的嘴上像被黏了膠水,再也說不出反對的話了。
沈懷??懂得了,待價而沽,原來是這種感覺。
莊弗槿靠八千萬,換走了沈懷??所有的身份證明材料。
沈懷??在他眼裡,已經和一個專屬用品沒有區别。
付出錢,然後獲得使用權。
他開車帶沈懷??去民政局。
再過兩天就是除夕,除舊歲,迎新朝。
街上的行人格外多,連結婚的辦事大廳裡也排起了隊。
沈懷??的目光看向隔壁的離婚辦理處。
因為是新年,那裡隻有寥寥幾對夫妻。
他和莊弗槿的婚姻還沒開始,但他們貌合神離的狀态和那些心灰意冷的夫妻無異。
“怎麼了?羨慕那些離婚的?”
莊弗槿的話把沈懷??從出神裡拉回來。
“不。”他搖頭。
其實有許多人在看他們兩個。
兩位身形出挑的男性,雖然戴了帽子和口罩看不到長相。
但年輕的同性來登記結婚,就夠引人注目了。
“你的那些錢是早就準備好了?”沈懷??問他。
“你是第一天了解你的父母嗎?故作清高其實很市儈,不見兔子不撒鷹。”
“怪不得你從前問我,問他們真的愛我嗎?”
莊弗槿用一種怪異的眼神看着他:“你這麼蠢,怎麼活到現在的?”
沈懷??苦澀地笑笑。
他總是被人明碼标價的商品。
盛玫報複的棋子,沈家的搖錢樹,莊弗槿的蚊子血。
說話間,他們排到了隊伍的最前面。
檢查完身份證件後,工作人員讓他們提供兩張紅底的合照。
沈懷??這才意識到:“我們好像沒照……”
“我帶了。”莊弗槿自然地遞過去。
沈懷??遠遠地看了一眼那照片,是他們兩個的臉,那就應該是合成在一起的吧。
“照片是p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