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來是狐妖的異能。
沈懷??的眼波無比清澈,能被一眼望穿。
莊弗槿看向他的眸底。
對方似乎并不知道狐妖的身份暴露會讓他被觊觎,淪為被衆人分食的盤中餐。
他的靈力,他的魅惑,是勾人步步上瘾的毒藥。
每個人嘗過都念念不忘。
可沈懷??現在是莊弗槿的。
手上扣着的控制環昭示他附庸的身份。
沈懷??盯着男人沉思的臉,莊弗槿思考的時候眉頭會微微下壓,有種寒風過境的凜冽。
“我要去找江伯父問清楚。”沈懷??又說了一遍。
莊弗槿不以為然:“江榭說什麼很重要嗎?”
“他很可能知道我失憶之前的事。”提到過去,他的臉上帶着薄薄的哀傷,“沒有人願意把從前的沈懷??說給我聽……”
沈懷??掙紮着從男人懷裡直起身子,又被莊弗槿推擠着,臀部頂在桌沿上,莊弗槿的膝蓋夾着他的小腿。
“從前的沈懷??更不重要,”莊弗槿說,“你現在這樣就最好。”
這并不是一句誇贊的話。
莊弗槿看向他時,眼神虛焦,望的是沈眠的空影。
因為像沈眠所以才好,才配住在莊弗槿的房子裡,被他緊緊擁在身前。
沈懷??慘然一笑,眼神落在一個不知名的盆栽上:“室友發消息問我什麼時候去上學。”
莊弗槿捧住他的臉,欺身向前擋住了他所有的視線。
“留在我身邊。”男人的語調像在蠱惑他。
在這場迷失自我的遊戲裡,他們都是共犯。
看了一半的劇本被随意地擱在桌邊,随着兩人的動作,木桌晃晃悠悠,紙張最終随着一陣起伏掉在地闆上。
莊弗槿在吻他。
吻他裸露出來的脖頸。
他們心照不宣地回避嘴唇接觸。
但莊弗槿癡迷于在沈懷??的身上留下自己的痕迹。
如同圈定他的所有物。
沈懷??感受到男人的唇一路向下,留戀在他左胸膛。
好深,從前從未接觸過這麼隐秘的地方。
所以沈懷??不适地扭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