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小曼調整好自己的心态,略微思索後道:“老師,我不認為我犯了流氓罪,我從沒有夜不歸宿,也沒有和異性有任何肢體接觸。”
老師語氣嚴肅道:“有人說你經常與某個男生一起吃飯,還給對方洗碗,每天在圖書館和對方坐在一起說說笑笑。”
顧小曼心裡罵了起來,哪個狗日的吃飽了撐的盯着老子!
“老師,我跟我表叔和我老鄉一起吃飯,我不認為這是犯了流氓罪。”
老師皺眉道:“學生在校期間要以學習為重,男女生不可走得太近,你是女生,更要潔身自好。”
顧小曼心頭火起,這說的好像她幹了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一樣。
她看了看對面的老師,形勢比人強,她不能硬來。
“老師,我能知道是誰舉報我嗎?我要當面跟他對峙。”
老師很生硬地回道:“我們要保護舉報人的隐私,避免打擊報複。”
顧小曼想了想之後道:“老師,如果人人都捕風捉影,天天舉報,是不是以後人人都要小心翼翼,不能跟同學說一句話?”
老師很平靜地回道:“那你說,怎麼不舉報别人,專門舉報你呢?”
顧小曼回道:“老師,那我需要怎麼證明我是無辜的?”
“你不需要證明什麼,寫份保證書就可以。”
顧小曼拒絕:“老師,我沒錯,我為什麼要寫保證書?”
“你敢說你一點沒錯?每天和男生一起吃飯,和男生一起上自習,還有人舉報你們多次一起出校門。”
顧小曼抿緊嘴唇,看來是盯了她很久,打聽得非常清楚了。
有些事情,不上稱四兩重,上稱千斤重。
要是以前也就罷了,最近風聲正緊,什麼罪名都是從重處罰。
她可以斷定,肯定也有人找謝雲舟談話。
不知道他那邊會怎麼回答。
老師見她不說話,開始正式審問:“你們什麼關系?”
“老鄉、朋友,他父親和我父親是同事,他和我哥是好朋友,經常跟我哥一起玩,我們鎮上的人都知道。”
“你為什麼要跟他一起吃飯?”
“他腿摔斷了,他母親托我的,我們大院裡的人都知道,他母親去過我家裡。”
“你們為何一起外出?”
“我母親早逝,我兄長是個殘疾人,為了帶我兄長到處看病,我一個女生外出不安全,所以叫個人跟我一起。我不光叫他一個,有時候也會叫我表叔,就是他室友。我不光跟他關系好,跟他弟弟關系也好。”
老師的臉色稍霁:“女生要謹言慎行,不能走錯路,不然就毀了一輩子。”
聽到這話,顧小曼的心情略微好了一些。這老師比較古闆,可能是管紀律的人,嚴肅慣了。
“謝謝老師的提醒,我以後會注意的,但我和謝師兄之間清清白白,我們從未有過任何無禮行為。”
老師看她一眼:“你從一入學就比較顯眼,關于你的流言,我之前就聽說過。”
顧小曼呃一聲,學校這麼多人,她真不知道有什麼人在關注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