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小曼伸手摸摸她的頭:“别怕,養好身體。我知道我們大院裡很多人遇到過你這種事情,大家都是悄悄處理了。别怕,我不會出去說的。”
王萍擦擦眼淚:“謝謝小曼,對不起,我總是這麼狼狽。”
顧小曼笑了笑:“别這樣說,你已經很認真地在生活。有問題我們解決問題,别喪氣啊。把身體養好,身體才是自己的。
至于别人的話,說的好聽你就聽,說的不好聽,全當放屁。”
王萍嗯一聲:“我會的,還讓你為我操心。”
顧小曼摸了摸她的手:“最近天涼,别出門,要吃什麼就說,别悶着。”
說完,她的聲音大了起來:“我是你們的媒人,當年是他來求我做媒的,他若不知珍惜你,你也硬氣一回!什麼好寶貝呢,不就是個男人,别把自己姿态擺的太低。”
客廳裡的喬青崖低頭默默收拾東西。
喬母見顧小曼說話刺她兒子,很不高興地看了一眼卧室。
顧小曼說了幾句話後就要走,臨走的時候,似笑非笑地看了喬青崖一眼。
喬青崖有些尴尬:“小顧,再坐會兒。”
顧小曼擺手:“不坐了,喬哥,這幾天你照顧好萍萍的身體,我明兒再來看她。”
顧小曼從頭到尾一個字沒提打胎,卻把話說得明明白白,她就是來給王萍撐腰的!
喬青崖很客氣地送走了謝家娘兒三個,進屋喂妻女喝粥。
“萍萍,對不起,都是我的錯。”
王萍垂頭喝粥:“明天我想吃老母雞。”
喬青崖诶一聲:“我明天早起去買。”
他又喂女兒喝了一口粥。
顧小曼回家後開始洗小孩,哄小孩睡覺,等謝雲舟回來的時候,已經九點半。
他一進屋,她就開始跟他說今天喬家的事情。
謝雲舟微微驚訝,然後咳嗽一聲後道:“青崖也太不小心了。”
顧小曼哼一聲:“我們喬副總工的傲慢可從未徹底消失,不就是覺得王萍當年暗戀他,他願意娶她,是她燒了高香。”
謝雲舟笑着把她摟進懷裡低頭親一口:“不管他,我這幾天要把你這件事情辦好,一定要給你申請個省局的勞模。”
顧小曼笑着在他下巴上親一口:“辛苦謝總工。”
謝雲舟見她這樣熱情,心裡意動起來,誰知被她一把推開:“一身酒味,今天晚上吃的和諧不?”
“還可以,石廠還說要給硯秋介紹對象。”
顧小曼哦一聲:“小秋今年27,還不算太大,已經幹了副主任,也算是佳婿人選。”
夜深人靜,謝總工忙去洗澡,進房間後就抱着老婆撒嬌。
顧小曼點點他的額頭:“死醉鬼。”
第二天上班,顧小曼進屋就聽到張洪洲說八卦:“小顧,要提新專工了。”
顧小曼哦一聲:“提誰啊師父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