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00章(第9頁)

“明面上給小秋升官,實際上是想把小秋送走,省得小秋賊心不死。

我跟你說,自古奸情出人命。小秋一日不結婚,雲舟一日不放心。”

王香萍哦一聲:“你是男人,你肯定了解男人。不過你可能不了解你自己,你以前都結婚了,喝醉了還在喊小花的名字。”

許德貴急道:“你别瞎說,小花是誰啊,我又不認識。”

許硯秋進了廚房:“爸,我去給雲舟家裡貼對聯,貓狗還沒喂呢。”

“你去你去,順帶把他家裡的燈都打開。”

許硯秋帶着東西離去,老兩口繼續在廚房蛐蛐小兒子。

“香萍我跟你說,男人想一個女人,别看他要死要活的,隻要不在身邊,天長日久慢慢就淡了。

到時候他再認識了新人,什麼山盟海誓青梅竹馬,都沒有被窩裡的女人香。”

許德貴多喝了兩杯酒,開始滿嘴瞎秃噜。

王香萍伸手擰他一把:“糟老頭子,滿口亂說話!要不是今天過年,我非把你嘴揪腫。”

許德貴毫不在意:“雲舟這小子雖然心眼子多,這回還真幫了我們的忙。他不出手,小秋猴年馬月也去不了總廠。

咱那菜園子不能丢,以後常年給他家送菜。”

那頭,許硯秋帶着東西到謝家時,發現謝家的燈已經亮起來了,馮裕安正在忙活呢。

“裕安,你也有鑰匙啊?”

“對啊,我師父家的鑰匙,你有我有喬總工也有,來把衛生搞一下,然後咱們貼對聯,等會兒還要去喬家呢。”

許硯秋一邊搞衛生一邊擔憂喬家:“不知道我師父回老家怎麼樣了,師娘沒回去,肯定又鬧起來了。”

馮裕安笑起來:“鬧呗,他一個大男人怕什麼,大不了拍拍屁股走人。王萍現在硬氣了,以前在喬總工面前跟面團似的,現在終于不再事事忍讓。”

許硯秋說了句公道話:“總是受委屈,誰也受不了的。師娘在我師父最困難的時候嫁給他,住土坯房,粗茶淡飯,她是個好女人。”

馮裕安咧嘴:“你看你,難道不吃粗茶淡飯就不是好女人?明兒小曼回來把你頭打爛!”

許硯秋笑罵他:“别挑我的話,每個人有每個人的優點。”

“許小秋,你不老實。”趁着沒人,馮裕安開始審問許硯秋。

許硯秋奇怪:“我怎麼了?”

馮裕安哼一聲:“你不把我當兄弟。”

許硯秋笑起來:“有話就說,别拐彎抹角的。”

馮裕安往門上刷漿糊:“你說,你和那個小薛是怎麼回事?”

許硯秋等他刷完漿糊後往上面貼對聯:“你别瞎說,壞人家名聲,她本來就被伍家鬧得頭疼。”

馮裕安又哼一聲:“你還騙我,我以前和麗麗談戀愛的時候,我什麼都告訴你。你小子現在發達了,去了總廠當了科長,什麼都不告訴我。”

許硯秋被他氣笑:“你真的不要瞎說,我就是見她被伍家小子逼得太緊,幫忙擋一擋。”

說到這裡,他的笑容淡了但:“而且,我看她煩不勝擾的樣子,經常想我以前是不是也給小曼帶來了很多煩惱。

裕安,很多事情,要等到了一定的年齡才能明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