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萍不說話了,片刻後道:“青崖,要不以後不去了吧?”
喬青崖過了一會兒後才回道:“等孩子健康了,我就不去了。”
王萍突然小聲啜泣起來:“對不起青崖,我不想讓你去,可是孩子需要錢。”
喬青崖将她轉過身來,低頭在她臉上親兩口:“你相信我就好,那種地方的女人,要麼是有錢的,要麼是家裡有權的。
有家室的女人,我敢沾染,人家男人能把我剁了。
沒家室的都比較年輕,人家家裡還要給女兒找好人家呢,豈能容許我禍害人家。”
王萍哭了一會兒後問道:“奉承人家,是不是很難?”
喬青崖輕聲咳嗽一聲後道:“也沒有,她們知道我是為了錢,我知道她們是想聽人說好話,說白了就是交易,誰也不會動真感情。
隻是說幾句好話而已,其實我們跟男性領導在一起也是一樣的,要說好話,要琢磨他們心裡在想什麼。
換成女性客戶,也要琢磨她們想聽什麼好話。”
王萍愣愣地看着他:“青崖,我想去上班。”
喬青崖将她摟緊:“再等幾個月,等孩子滿了三歲再說。這次衛靈芝幫了我的忙,明天紀委肯定會找我問話。”
王萍幽幽地問道:“衛靈芝是誰啊?”
喬青崖的回答心虛起來:“是個女客戶,經常去風華聽歌,出手大方。”
王萍又不說話了。
喬青崖覺得這樣啰嗦下去不是回事,直接打橫将她抱起。
王萍驚了一下:“你幹什麼?”
喬青崖抱着她去了書房,将她放在書房的床上,三下五除二将她身上的累贅去掉……
王萍伸手将自己抱緊:“你發什麼瘋。”
喬青崖有些上頭,伸出一隻手解掉自己身上的阻礙物……
隔壁謝家,顧小曼正在和謝雲舟竊竊私語。
“我剛才給景華打了電話,景華說周五晚上喬哥和衛靈芝在小包間裡待了兩三個小時。”
謝雲舟眨眨眼:“然後呢?”
顧小曼伸手擰他一下:“景華說,衛靈芝去年離婚了,有錢的很。”
謝雲舟輕聲笑起來:“青崖傍上富婆了,他再也不用嫉妒我了。”
為防止顧小曼又擰他,他先将她整個抱住。
顧小曼繼續說:“不過我覺得應該沒事兒,就算請人幫忙寫封舉報信,也不至于就要陪睡。”
謝雲舟聽到陪睡兩個字,笑得更厲害了:“這個衛靈芝多大年齡了?”
“比喬哥大好幾歲吧,跟霍三嫂差不多的年紀。”
謝雲舟繼續笑:“那應該沒事,實話實說,男人隻要能活得下去,
甯可給男人當狗腿子,也不給女人當男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