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是我的發妻,是我兩個孩子的親娘。今日她被人這樣侮辱,薛大哥如果覺得我不該生氣,那希望你們以後都被人這樣罵。”
說完,他徑直往樓梯口而去。顧小曼路過馮裕安身邊時,伸手往他口袋裡塞了個東西。
馮裕安看了看這情形,決定留下來。
薛文禮看向伍太太:“伍伯母,你怎麼能說那種話。你們背地裡罵人就算了,當着人家男人的面說這話,是個男人都不能忍。”
伍太太才不管那麼多:“文禮,為了你家文惠的事兒,澤培被人打成這個樣子!你要是還記得小時候跟澤勝一起吃一起睡的情分,你讓這個土匪停下來。”
薛文禮看向屋裡:“硯秋,别打了,當務之急是去找文惠。”
許硯秋這一夜幾乎沒睡,整個人熬得很憔悴:“薛大哥,文惠肯定是被他抓走了。你知道嗎,他在文惠的門口說了很多過分的話。”
伍書記立刻道:“許硯秋,不要沖動,我知道你弄丢了人心裡着急,現在我們應該一起想辦法找人。
文惠是我侄女,我看着她長大的,我也着急心疼,你打澤培也于事無補。”
許硯秋仍然堅持自己的觀點:“伍書記不用上來就給我扣帽子,說我弄丢了人。請伍書記報警,我非法拘禁人身自由。”
伍書記自然不會上當,他好不容易把兒子摘了出來,豈能又送過去。
“小許,這是内部矛盾,我們内部解決。公安局的同志正在全力尋找文惠,我們這個時候不适合添亂。
澤培前一陣子做了錯事,挨兩頓打長點記性也好。”
馮裕安進了屋,跟許硯秋站在一起:“小秋,你還能撐得住嗎?”
許硯秋點頭。
馮裕安将自己的包打開,從裡面拿出一大瓶水:“你喝兩口,我們兩個守在這裡吧,哪裡都不去。”
說完,馮裕安一腳把門關上,對着外頭大喊:“薛大哥,文惠年紀輕,長得漂亮,她丢了十幾個小時,你知道這意味着什麼嗎?”
薛文禮心急如焚,聲音嚴厲起來:“澤培,你老實說,到底是不是你把文惠藏起來了?”
馮裕安搶着回話:“薛大哥,你問他有什麼用,說不定他就希望文惠壞了名聲,這樣隻能便宜他!”
伍太太罵道:“你是哪裡來的小子,我們兩家的事情跟你有什麼關系!”
馮裕安可不講究那麼多:“硯秋是我兄弟,顧主任是我姐妹,謝總工是我師父,你個老賊婆一句話把他們三個人都罵了,老子行不改名坐不改姓,姓馮名裕安!
你要打擊報複我,隻管來,老子從煤礦來的,小時候見慣了群死群傷,不怕你個老賊婆!大不了老子再回煤礦下井挖煤!”
伍太太氣得渾身顫抖:“反了,反了!”
馮裕安呵一聲:“什麼反了?真當自己是皇後娘娘呢?呸,回家好好看看你家老祖墳,是不是老祖宗的棺材埋歪了
,不然怎麼生出這樣沒王法沒天理的歪種兒子!
長得歪瓜裂棗的,還盯着人家漂亮姑娘!還用望遠鏡盯!
我說伍太太,當年你和伍書記也是這麼玩的?是你拿望遠鏡偷看他,還是他拿望遠鏡偷看你啊?”
許硯秋本來很生氣的,聽到馮裕安的罵,臉色稍霁。
伍書記大聲呵斥:“住嘴,趕緊放人,不然我叫保衛處的人來了。”
馮裕安隔着門跳:“你隻管叫,在你破門前一刻,我把你家這個肥豬兒子從窗戶眼扔出去!
讓他插上翅膀翺翔九天,天上有嫦娥呢,看看他能不能進廣寒宮當女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