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文蕙憑着本能感覺到空氣中帶着一絲壓迫感,趕緊放下水杯:“師兄,時間不早了,我得回去了,你們路上注意安全。”
她剛起身,許硯秋一把拉住她的手:“文惠。”
二人認識這麼久,這是他第一次在這種氛圍下拉她的手。
許硯秋隻感覺自己仿佛握住了一團棉花,軟綿綿的,他終于明白了什麼叫柔弱無骨。
他也跟着站起身。
薛文蕙感覺眼前仿佛站了一座小山,她想掙脫開他的手,沒掙脫開。
許硯秋的手微微發抖,他想起馮裕安那句話“别太要臉,你那臉又不值錢。”
他心一橫,輕輕一拉,伸出另外一隻手,将她整個人擁入懷中。
他再一次感受到了之前回味了好幾個月的擁抱,聞到了她身上淡淡的香味。
“文惠。”
“嗯。”
“謝謝你。”
“謝我什麼。”
“謝謝你讓我感覺到了幸福。”
馮裕安曾經跟他說,有些女人在感情中是帶着母性情結的,當你告訴她,因為她你覺得非常幸福時,她們會有驕傲感。
果然,薛文蕙的耳朵根開始泛紅。
許硯秋見她不說話,試探性地用臉輕輕蹭了蹭她的頭發,看到她紅透的小耳垂。
薛文蕙心跳如擂鼓,他的胳膊像棒槌一樣結實有力氣。
原來這就是男子漢的力量嗎?他每天鍛煉身體,肯定身體特别好。
薛文蕙立刻在心裡罵自己,不許亂想。
然而她的身體出賣了她的腦子,她一眼不眨地盯着許硯秋鼓囊囊的胳膊。
許硯秋見她這樣,輕聲問道:“文惠,你喜歡我鍛煉身體嗎?”
薛文蕙低低地回道:“師兄,你身上好硬。”
許硯秋湊到她耳邊低聲道:“裕安跟我說,女人都喜歡這樣的。我,我以前沒有過女人,我也不知道。
文惠,你,你喜歡這樣的嗎?”
薛文蕙好想伸手捂住臉。
許硯秋又把她攬緊一些,炙熱的呼吸噴在她耳朵邊:“文惠,你要是喜歡,你可以摸一摸。”
薛文蕙的雙眼瞬間睜大,她微微擡頭看着他,雙眼發亮,臉蛋泛紅,過了好久後支支吾吾道:“師兄,我,我可以嗎?”
許硯秋先放開她,快步走到門邊将門鎖好,又伸手将簾子拉緊,然後返回她身邊,一把摟住她,略帶沙啞地回她:“你想怎麼樣都可以。”
薛文蕙猶猶豫豫地:“師兄,你,你不會打我吧?”
許硯秋笑了一聲,低聲道:“不會,你要是喜歡,你可以打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