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小曼擦了擦眼淚:“戴叔,我公爹前一陣子還說呢,要不是戴叔幫忙把我爸保護起來,說不定那個騙子來害我爸呢。”
戴市長老臉一紅:“謝書記好久沒回來了,等他回來後我們老哥兒幾個請他喝酒。”
顧小曼哼一聲:“戴叔既然管着治安,這大院裡的人傳我的瞎話,您就當做沒聽見?”
戴市長賠了個笑臉:“都是他們背着人瞎說的,不光說你,他們誰都說,連我也說。”
顧小曼剜他一眼:“我六歲跟着闵叔讀書,他教我為人處世,教我讀書識字,他是我的老師,是我的叔叔,我要是再聽到誰說闵叔的壞話,可别怪我翻臉無情。
歐陽榮光我都敢打,你們掂量掂量,你們在京市有多少靠山!”
戴書記心裡又一麻,隻能掉頭看向闵學東:“學東,她是你弟子,你幫忙勸兩句。”
闵學東抱着孩子走了過來:“戴市長,她已經不是我的弟子了,她現在是秦院士的親傳弟子。
我不知道是誰心這麼壞,編瞎話侮辱她的清白。
今天抓了個現行,不狠狠罰一罰,以後是不是誰都可以背地裡拿别人家女同志的名聲說話?
誰家沒有女人?
我太太性格堅毅,這群老先生說她比男人還像男人。
這話不假,論勇敢志氣,一般的男人是比不過她!
我來新安不到三個月,本想好好幹點工作,沒想到我太太被人說閑話。
若是諸位不歡迎我,早些說明白,我向省委組織部打報告,即刻回廬州。”
說完,他走到陳志澤面前把她拉起來:“小志,别紮馬步了,你是不是要去雲舟家裡?”
陳志澤點頭:“君山說想去找哥哥姐姐玩。”
闵學東笑了笑:“那我們一起去吧。”
說完,他看向顧小曼:“小曼别哭了,不然一會兒雲舟得罵我,來我家串個門兒,還氣哭了。”
顧小曼把手裡的柳條兒扔在地上:“闵叔,新安真是爛透了,我還是早點走吧。”
闵學東笑了笑:“你可不能走,你走了他們爺兒三個怎麼辦?你再忍幾年,以後再說。”
曹書記笑着接話:“看看,還是得自家長輩來哄。學東,你們既然要去小謝家裡,這也快下班了,你們去吧。跟小謝說,我們沒人說他閑話。”
一群老頭子都附和。
“我們看着小謝長大的,這孩子老實得很,我們怎麼忍心說他閑話。”
“學東你快去吧,看把孩子委屈的。”
闵學東帶着陳志澤和顧小曼一起走。
陳志澤臨走前盯了曹書記一眼,然後伸手拽掉樹上的繩镖收起來。
曹書記被盯的心頭發慌,這女人的眼神跟冰坨子一樣冷,也不知道闵學東咋那麼大的膽子,敢抱着這種女人睡。
顧小曼開車将闵家一家三口都接到龍湖大院,謝雲舟提前得到消息,請許德貴提前準備一桌酒席。
許德貴打開顧小曼家門,把林老闆叫過來做飯。
闵學東到的時候,謝家已經聚了好多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