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雲舟的司機自己把公車開走。
謝雲舟上車就調侃她:“顧院長,你私車公用,高風亮節。”
顧小曼緩緩打方向盤:“這不是給謝書記長臉麼,人家都說你家有悍妻。
今天悍妻親自開車來接你,晚上回家做飯給你吃,你就問問那群酸雞,誰有這待遇。”
謝雲舟笑起來:“他們那是嫉妒我。”
“剛才我下班的時候,看到伍家小胖子蹲在我們電科院門口,這小子想幹什麼?”
謝雲舟收起笑容:“小胖子剛出來,看到硯秋和小薛家庭和睦,肯定會心有不甘。”
顧小曼哼一聲:“伍家娘兒兩個心都是歪的。”
“别管他們,讓許廠長自己解決。”
那頭,薛文蕙到家時,許硯秋正在廚房做飯,許昭陽圍在爸爸腿邊繞來繞去。
“爸爸,今天有人偷偷摸唧唧。”
許硯秋嘴裡的口水差點噴出來。
他故意雲淡風輕道:“你下次假裝沒看見,可能别人在撓癢癢。”
許昭陽眨眨眼:“爸爸,媽媽說摸唧唧不好。”
這小孩最近對這個話題非常關注,經常提。
許硯秋咳嗽一聲後轉移話題:“媽媽等會兒就回來了,陽陽晚上跟爸爸媽媽一起睡。”
許昭陽哦一聲。
薛文蕙推門而入:“師兄,我回來了。”
許硯秋戴着圍裙出來打個招呼:“桌上有剛泡好的茶水,你自己喝。”
薛文蕙見他做飯,開始搞衛生,許昭陽又成了媽媽的跟屁蟲。
一家三口其樂融融。
日子呼啦啦往前走,薛文蕙每天照常上班下班。
可她每天下班時都能碰到伍澤培蹲在電科院門口的公交車站。
剛開始她假裝沒看見,這樣過了十幾天,伍澤培主動來找她搭話。
“文惠。”
薛文蕙嗯一聲:“澤培。”
“許家有錢,怎麼沒給你買輛車呢?”
薛文蕙笑了笑:“陽陽他姑姑有錢,我們家沒錢。”
伍澤培嗤笑一聲:“許家娶了你這個金鳳凰,卻這般小氣,連錢都舍不得花。”
薛文蕙轉過身看着車來車往,不再搭理他。
伍澤培輕聲道:“文惠,你為什麼不等我出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