按照離婚協議,我什麼都不拿走,隻想求個心安。
我回到家裡,忍着肝部的劇痛,開始收拾我自己的東西。
這個時候,沈瑤帶着董以朗回來了。
見到這一幕,董以朗眼睛一眯,苦笑着對我說道:
“哥,别鬧了,昨晚是個誤會,你怎麼能能和瑤瑤離婚呢?是我做錯了什麼嗎?”
我感覺有些頭暈目眩,低着頭不理會兩個人。
沈瑤氣到俏臉慘白,她一把拉開了我,把我所有的東西都丢了出去,氣呼呼地說道:
“你别鬧了好不好?我不讓你搬出去,你能聽話不?”
我爬到一個玻璃瓶處,這是我媽留給我的遺物,我珍藏了很久了。
可我剛抓住玻璃瓶的時候,一隻腳踩在了我手上,我擡起頭,見到了董以朗那得意洋洋的嘴臉。
他趁着沈瑤不注意,一腳用力踩下!
啪啦!
玻璃瓶碎裂了,碎片紮到了我的手裡,也紮進了我的心裡。
董以朗裝作一蹦一跳的,誇張喊道:
“哥,不好意思,我踩碎了你的破爛了,嘶,好痛!”
一塊碎玻璃劃傷了他的臉。
沈瑤連忙擔心地跑了過去,拉起他心疼地吹着氣,然後慌忙拿出藥箱,仔細地給他的臉清理傷口。
董以朗嘴角一彎,看向我的眼神裡帶着挑釁。
我雙手鮮血,顫抖着拿出玻璃瓶裡的便簽,塞進了衣兜裡。
這是我媽媽死前留給我的最後一樣東西,如今被董以朗無情地踩碎了。
看着兩人纏綿的樣子,我又惡心又憤怒,一口鮮血直接噴了出來。
沈瑤吓了一跳,她剛想說話,董以朗卻皺着眉頭說道:
“哥你别裝了,我都聞到番茄醬的味道了。”
沈瑤愣了愣,也急忙說道:
“你是在博同情嗎?别演了,以朗的手紮破了,我先給他包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