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以朗來公司後,幫我做了不少事,現在還替我擋酒,喝了不少,真是讓人心疼,你快去再煮點醒酒湯。”
我顫抖着嘴角說道:
“我的肚子很疼很疼……”
沈瑤莫名其妙地發了火!
“喝你一點湯怎麼了?以朗是在幫我啊,你現在頹廢沉淪,每天都不上進,我要你有什麼用!”
董以朗好像清醒了一點,他看了看我的表情後,有些委屈地說道:
“瑤瑤姐,我自己煮醒酒湯吧,不麻煩哥了,明天我就搬出去,我在這裡實在影響你們夫妻的感情。”
沈瑤怒不可遏,直接拉着董以朗進了卧室,讓他躺在我們的婚床上,然後拿着毛巾溫柔地給他擦拭額頭,嘴裡心疼地說道:
“都怪瑤瑤姐不好,讓你喝這麼多酒,姐姐錯了,以後誰再敢勸你喝酒,姐姐和他拼命!”
董以朗笑了,給了我一個得意的眼神。
我的肚子猶如翻江倒海,忍不住沖進了洗手間裡吐得天昏地暗。
我看着馬桶裡猩紅色的血液,就像我們即将走向盡頭的婚姻一樣,翻滾而刺眼。
5
我躺在酒店的床上,手裡拿着帶血的信。
我想打開看看,卻又害怕思念媽媽,我忍不住流下了眼淚。
這時候,沈瑤的媽媽給我打來了電話,她劈頭蓋臉就是一頓怒罵!
“聽說你和我女兒離婚了?我告訴你,你休想從我家裡騙走一分錢!你這個吃軟飯的,我早就看你不順眼了。”
我虛弱地說道:
“這些年我問心無愧,我不會拿走你家裡的任何東西,你們保重吧。”
沈瑤母親愣住了,她試探性地問道:
“你是不是知道什麼了?”
我苦笑着說道:
“我什麼都不知道,以後不要再聯系了,再見。”
挂斷電話,我想起這些年和沈瑤媽媽相處的日子。
他們老兩口就住在隔壁,我每天給他們做飯,沈母頸椎不好,我還學會了中醫按摩,早晚各一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