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腳崴了,我背着她在大雪中走了十幾公裡;
她被小混混欺負了,我單槍匹馬将那幾個混混堵在巷子裡為她出氣。
樁樁件件,無不說明我愛慘了她。
即便她做的再過分,我也從來不曾真的惱了她,永遠都會溫柔耐心地将她哄好。
可是這次,我為什麼不哄了?
“芸知,我終于找到你了,安安哭鬧着要見你,咱們快回去吧!”
就在李芸知崩潰之際,裴嶼州突然牽着安安的手走了過來。
然而,李芸知卻一把推開他們,嘶吼道,
“滾!别碰我!要不是你們父子倆,行遠又怎麼可能離開我!”
“芸知?!”
“媽媽?!”
裴嶼州和安安同時愣在原地,不可置信地看着李芸知。
“芸知你說什麼呢,你怎麼能對我們這麼兇?”
“是不是你厭倦了我這副病怏怏的身體,既然如此,那我不如早點去死……”
裴嶼州哀怨地說道,她本以為李芸知會立馬心疼地向他道歉,然而——
李芸知竟狠狠瞪了他一眼,咬牙切齒地說,
“要死你就快點死!和我說有什麼用!”
“我為了你,将行遠傷的那麼深,這下他真的不要我了!我再也不想看到你們!”
說完,不顧裴嶼州天塌了的神情,扭頭就走。
她不停地給自己做着心裡建設——
沒事的,行遠那樣愛她,隻要她找到行遠好好道歉,行遠就一定會原諒自己!
想到這裡,她立馬訂了張出國的機票。
5
三個月後。
我輕快地簽好最後一份合同,随後便長長舒了口氣。
國外的日子比自己想象的還要順利,我在新公司幹的很好,職位也一路高升,已經做到了經理的位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