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靳西直接膨脹到失控。
慕淺的思緒盡數湮沒在自己的聲音中。
……
結束的時刻來得洶湧而淋漓,慕淺用力攀着霍靳西遒勁窄腰,汗水浸潤眼眸,模糊視線。
男女之間,再親密也莫過于此。
可是她和霍靳西……
兩人身體依舊交疊着,霍靳西緊緊壓在她身上,久久不動,沒有退開分毫。
慕淺艱難平複喘息,看着天花闆上的七年未變的鐵藝燈,忽然又一次笑了起來。
霍靳西緩緩支起身子,對上她的眸子。
慕淺紅潮滿面,媚眼如絲,眉梢眼角都是風情。
“霍先生技術真不錯。”她說,“要不要再來一次?”
霍靳西蓦地翻轉了她的身體,從背後又一次壓了上去。
長夜漫漫,循環往複,霍靳西将“物盡其用”四個字執行得淋漓盡緻。
從頭到尾,他始終未置一詞,卻在悄無聲息間,在慕淺全身烙滿他的印記。
……
淩晨五點,晨光熹微。
慕淺從小憩中睜開眼,床上隻有她一個人。
房間裡很安靜,霍靳西似乎也不在衛生間。
慕淺強忍着不适的疼痛坐起身來,在床上靜坐片刻之後,拉了被單裹在身上,光着腳走出了房間。
大宅裡一片幽寂,唯有霍靳西的書房裡透出光亮。
慕淺走過去,發現書房門并沒有關,裡面傳出霍靳西講話的聲音,說的是英文。
她微微偏頭往裡面看了一眼。
霍靳西竟然已經換上了襯衣西褲,坐在書桌後,正對着書桌上的電腦屏幕侃侃而談,那副精神奕奕的模樣,哪裡像是一個操勞了一宿的人?
對比自己,慕淺不得不感慨造物主對男女的不公。
她轉身回到霍靳西的卧室,在床尾的地闆上找到自己的裙子,走進衛生間。
霍靳西結束會議回到卧室的時候,屋子裡已經沒有慕淺的身影,隻留下滿地紙團,一床淩亂,以及枕頭上的半隻耳環。
彼時,慕淺已經坐上了回家的車。
駕車的齊遠在樓下等了一整晚,被她叫醒沒多久,還是睡眼惺忪的模樣。
經過一家藥店時,慕淺突然出聲:“停車。”
齊遠一腳踩下刹車,轉頭看她。
慕淺沖他笑了笑,“你老闆昨天晚上太狠了,我路都快走不動了,能不能請你去幫我買一下緊急避孕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