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淺先是一頓,随後轉身走向門口,邊走邊說:“我得去教教你的助理,這麼大個人了,居然連話都說不清楚!他就不能說清楚你在哪個房間嗎?”
她自說自話地走到門口,都已經拉開了房門,卻又頓住,安靜片刻之後,關上門轉身回來。
這一次,她邊走邊脫,走到霍靳西面前的時候,正好将手中的紅紗裙扔出去,随後大喇喇地坐到了他身上。
“還是要做的,對嗎?”慕淺腰挺得筆直,微笑看他,“今晚用什麼姿勢,什麼體位,準備來幾次?”
霍靳西眉宇間的寒涼忽而更甚。
“你是不是永遠不會好好說話?”
慕淺微微鼓起腮,似乎努力思索了片刻,才回答道:“為什麼要好好說話?反正我的作用就是一個工具,能夠哄你開心就行了,不是嗎?”
她一面說,一面伸出手來開始解他的襯衣扣子。
霍靳西卻蓦地捉住了她的手,“戲過了,就沒什麼意思了。”
“我這樣,你難道不喜歡嗎?”慕淺說,“你明明喜歡得不得了。”
說着,她的手又伸向了他的腰腹。
這一次,霍靳西直接提着她的手腕拉開她,起身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她的房間。
慕淺跌坐在床上,聽着他關門的聲音,順勢就躺了下來,安靜片刻之後,她忍不住笑出了聲。
會生氣?
那可真是太好了。
……
第二天,慕淺按照習慣睡到午時将近,一睜開眼睛就看到了容隽發來的邀請她吃早餐的信息。
慕淺回了條消息過去,于是順利地和容隽約了午餐。
在餐廳見面的時候,容隽精神明顯沒有昨天好,時不時皺眉,看上去有一絲焦躁。
“怎麼了?”慕淺倒是精神飽滿,雙眸發亮地看着他,“你今天居然有時間跟我吃早餐午餐,喬小姐呢?”
容隽瞥她一眼,隻回答了兩個字:“走了。”
這跟慕淺預料中的答案一樣,她忍不住笑出了聲。
容隽看她的樣子,又開口:“你昨晚見過霍靳西嗎?”
“見過啊。”慕淺坦蕩蕩地回答。
容隽又道:“他沒邀請你跟他一起走?”
“走?”慕淺疑惑,“去哪兒?”
容隽說:“據我所知他好像談成了一筆交易,連夜就坐私人飛機離開海島,回了桐城。”
慕淺聽了,大腦不由得快速回放了一下昨夜的情形。
雖然霍靳西坐的是私人飛機,但航線應該是一早就批下的,所以他離開的時間應該早就确定了。也就是說,昨天晚上他根本不可能在房間裡跟她做什麼,而他之所以等她,很有可能是想要帶她一起回國?
想到這裡,慕淺卻忽然笑得更加開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