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下之意,昨天晚上在床上他就有那個能力。
慕淺尋了個舒服的姿勢窩在浴缸裡,才又瞥了他一眼,說:“我最近應酬太多,太累了,所以才讓你占了上風。有能耐再等個三五七年,看誰年老體衰得快!”
霍靳西懶得跟她鬥嘴上功夫,站起身來,“容恒快來了,你好好泡一會兒,舒展了就起來。”
“他來幹嘛呀?”慕淺嘟了嘟嘴,“我除了程烨跟綁架案有關,可沒别的資料告訴他。”
霍靳西頭也不回,隻道:“或許你會想起來其他資料。”
慕淺總覺得他這句話意有所指,可是霍靳西應該不知道她在查的具體案子才對啊?
等她泡好澡,換了衣服下樓時,容恒已經到了,正坐在沙發裡和霍靳西說話。
慕淺走上前,靠着霍靳西坐下,毫不避忌地往他懷中一靠,這才笑着看向容恒,“嗨。”
霍靳西一隻手臂原本就擱在沙發背上,慕淺自然而然地靠過去,他也隻是看了她一眼,由她去。
對面的容恒面對着這樣明目張膽的秀恩愛方式,不由得尴尬了片刻,頓了頓,才開門見山地道:“你怎麼确定程烨是綁匪的?”
“他親口向我承認的啊。”慕淺微微一笑,毫不在意的樣子。
容恒臉色微微一變,“他親口向你承認?這樣的情況可能發生嗎?”
“為什麼不可能啊?”慕淺用十分真摯的目光看着他,“人和人之間,就講究一個信字,我待他以誠,他自然也不好意思跟我說假話。”
容恒本來還想說什麼,然而一轉念卻想到了當初林夙的事情——
這個女人對男人的吸引力,他原本一早就已經見識過。
更何況——容恒瞥了一眼依舊眉目清冷的霍靳西——這還有個活生生的樣闆就擺在他面前。
“他之所以敢透漏身份,是因為他笃定自己沒有留下任何證據,單憑你一面之詞也不可能讓他入罪。”容恒說。
“有沒有證據,就要靠你去查啦。”慕淺說,“反正現在我已經把我知道的情況都告訴你們了。”
說完,她看了霍靳西一眼,沖着他嬌俏一笑。
霍靳西迎上她的視線,依舊是漫不經心的模樣。
慕淺于是又往他懷中靠了靠,勢要膩在一處的樣子。
容恒收回視線,低咳了一聲,“你确定你該說的都說了?”
“不然呢?”慕淺反問。
“那你能不能告訴我,你是在調查什麼案件時遇上他的?”
慕淺聳了聳肩,“我隻是偶遇他,認出了他的聲音,跟我在調查什麼案件,有關系嗎?”
容恒聽了,微微沉了眼眉,“如果你是在其他地方偶遇他,那我無話可說,偏偏你是在秦氏的宴會上遇上的他……”
“他是秦楊的表弟啊,會出現在宴會上很正常吧?”慕淺說。
容恒隻是看着她,“那你呢?你為什麼會出現在哪個宴會上?”
慕淺聽了,微微一頓,又看了霍靳西一眼,捂唇笑了起來,“我無聊就去玩玩咯!”
容恒沒有再理她,而是看向霍靳西,“二哥,你應該還對秦氏權力核心内部接連發生的三件意外有印象吧?”
聽見這句問話,慕淺心頭蓦地響了響警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