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誰跟你說他兩手空空了?我看啊,他指不定已經在外面吃飽喝足了,我們上哪兒知道去?”
一群人哄堂大笑,容隽一面牽着喬唯一上樓,一面笑罵道:“都給我滾!”
說完,他才轉頭看向喬唯一,道:“别理他們,這群人就是嘴損。”
“嘴長在他們身上,讓他們說呗。”喬唯一說,“我又不會少塊肉。”
容隽聽了,喜得又低頭親了她一下。
兩個人換了衣服下樓,樓下的晚餐已經張羅開來,除了烤肉,還有一些其他的小吃配菜。
喬唯一剛挑着幾道冷盤吃了幾口,忽然就有一杯酒遞到了她面前。
“唯一,容隽第一次帶女孩來見哥幾個,大家都為你們高興,喝一杯呗?”
喬唯一還沒反應過來,容隽先幫她把杯子推了回去,“别鬧啊,她不喝酒。”
一群人見容隽這保護的架勢,頓時又開始瘋狂起哄。
喬唯一見狀,便伸手接過了那杯酒,說:“喝一點點,沒關系的。”
容隽轉頭跟她對視了一眼,随後伸出手來揉了揉她的發心,說:“那就喝一點吧,放心,有我呢。”
聽到這句話,喬唯一倒是真的放心了,很快喝了一口酒。
然而有些事開了頭,就會接二連三地來。
喬唯一接了第一杯酒,很快又有第二杯、第三杯遞到她面前,那群人又都是起哄高手,她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。
最終她接過來的每杯酒自己都隻喝一口,剩下的都被容隽喝掉了。
盡管如此,喬唯一卻還是喝多了,暈乎乎地靠着容隽,隻覺得天旋地轉。
偏在這時候還有人往前遞酒,容隽有些火了,說:“滾滾滾,沒見她已經喝多了嗎?都給我消停點!”
“反正今天晚上大家都在這留宿,喝多怕什麼?”
“就是,再說了,容隽,哥幾個這可都是為你着想啊!”
“對啊,你可得體諒我們的良苦用心啊,小雛!”
一群人哄堂大笑,容隽又氣又笑,罵了一句,在一群人的起哄聲中,起身抱着喬唯一往樓上走去。
喬唯一腦袋是昏沉沉,可是底下那群人說的話她全都聽到了,因此容隽剛将她放到床上,她蓦地就清醒了幾分,抓着他的手,有些艱難地開口:“容隽。”
容隽低下頭來看她,“我在這兒呢。”
“我要回家……”
“好,回家,你先睡一會兒,待會兒我們就回家。”容隽說。
喬唯一迷迷糊糊的,隻覺得他是在诓自己,可是她掙紮了片刻,又實在是沒有力氣掙脫酒精的困擾,最終還是控制不住地睡了過去。
……
也不知過了多久,喬唯一驟然驚醒,睜開眼睛,隻看到眼前一片漆黑。
一瞬間的迷茫之後,喬唯一腦中閃過幾個零碎片段,瞬間隻覺得心驚肉跳,遲疑着喊了聲:“容隽?”
話音剛落,漆黑的屋子裡驟然多了道光,是房門被人從外面打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