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做早餐這種事情我也不會,幫不上忙啊。”容隽說,“有這時間,我還不如多在我老婆的床上躺一躺呢——”
喬唯一聽了,忍不住又上前在他身上擰了起來,随後道:“那你該說的事情說了沒?”
容隽點了點頭。
“都說了?”喬唯一又問。
容隽握着她的手,道:“你放心吧,我已經把自己帶給他們的影響完全消除了,這事兒該怎麼發展,就是他們自己的事了,你不再是他們的顧慮……”
喬唯一聽了,這才微微哼了一聲。
容隽湊上前,道:“所以,我這麼乖,是不是可以獎勵一個親親?”
喬唯一聞言,略略挑了眉,道:“你還真好意思說得出口呢。”
容隽聽了,做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樣子,喬唯一懶得理他,起身就出了房門。
雖然這會兒索吻失敗,然而兩個小時後,容隽就将喬唯一抵在離家的電梯裡,狠狠親了個夠本。
接下來的寒假時間,容隽還是有一大半的時間是在淮市度過的,而剩下的一小半,則是他把喬唯一提前拐回桐城度過的。
喬唯一提前了四五天回校,然而學校的寝室樓還沒有開放,容隽趁機忽悠她去自己家裡住,喬唯一當然不會同意,想找一家酒店開間房暫住幾天,又怕到時候容隽賴着不走出事,索性去了本地一個女同學家裡借住。
對此容隽十分郁悶。
不願意去他家住他可以理解,他原本也就是說出來逗逗她,可是跑到同學家裡借住是幾個意思?這不明擺着就是為了防他嗎!
為此容隽臉上挂了好幾天的悶悶不樂。
然而卻并不是真的因為那件事,而是因為他發現自己悶悶不樂的時候,喬唯一會順着他哄着他。
容隽嘗到了甜頭,一時忘形,擺臉色擺得過了頭,擺得喬唯一都懶得理他了,他才又趕緊回過頭來哄。
兩個人日常小打小鬧,小戀愛倒也談得有滋有味——
直到容隽在開學後不久的一次籃球比賽上摔折了手臂。
容隽出事的時候喬唯一還在上課,直到下課她才看到手機上的消息,頓時抓着書包就沖到了醫院。
喬唯一抵達醫院病房的時候,病房裡已經聚集了好些人,除了跟容隽打比賽的兩名隊友,還有好幾個陌生人,有在忙着跟醫生咨詢容隽的傷情的,有在跑前跑後辦手續的,還有忙着打電話彙報情況的。
喬唯一有些發懵地走進門,容隽原本正微微擰了眉靠坐在病床上,一見到她,眉頭立刻舒展開來,“老婆,過來。”
那幾個陌生男人聞言瞬間都看向了喬唯一。
喬唯一匆匆來到病床邊,盯着他做了簡單處理的手臂,忍不住咬了咬唇道:“你怎麼樣啊?疼不疼?”
“疼。”容隽說,“隻是見到你就沒那麼疼了。”
“那這個手臂怎麼治?”喬唯一說,“要做手術嗎?能完全治好嗎?”
容隽看向站在床邊的醫生,醫生頓時就笑了,代為回答道:“放心吧,普通骨折而已,容隽還這麼年輕呢,做了手術很快就能康複了。”
喬唯一聽了,這才微微松了口氣,卻仍舊是苦着一張臉,坐在床邊盯着容隽的那隻手臂。
容隽見狀忍不住擡起另一隻手來捏她的臉想要哄她笑,喬唯一卻飛快地打掉他的手,同時往周圍看了一眼。
容隽哪能不明白她的意思,見狀道:“好了,也不是多嚴重的事,你們能回去忙你們的工作了嗎?護工都已經找好了,我這裡沒你們什麼事了。”
剛剛打電話的那個男人收了手機走過來,道:“容先生眼下身在國外,叮囑我一定要好好照顧你。他們回去,我留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