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至于第二天早上,容隽醒來回味着昨天晚上的情形,忍不住又一次将喬唯一攬進了懷中。
又睡了一夜之後,喬唯一精神好了許多,再加上今天又是她原本的休息日,因此她也由着容隽。
好在容隽顧忌着她的身體,沒敢太過分,沒多久就消停了,隻是偎在一起仍舊舍不得分開。
喬唯一靠在他懷中,指腹反複摩挲着他的發根,安靜許久之後才忽然開口道:“你喜歡這裡嗎?”
容隽微微一低頭,道:“能不喜歡嗎?”
這是她按照自己的喜好,參考了他的意見裝修出來的屋子,雖然他始終覺得這裡太小了一點,可是經過昨晚之後,這點問題完全不值一提了。
畢竟能讓她從那樣生氣的狀态中緩和過來,跟他重歸于好,這對他而言,簡直算得上一處福地了。
喬唯一聽到他這個回答,微微一笑之後,又往他懷中埋了埋。
容隽又在她額頭上親了一下,随後才道:“唯一,等你畢業,我們就結婚好不好?”
喬唯一聽得一怔,“那是不是太早了?”
“早?”容隽清了清嗓子道,“女子法定結婚年齡20歲,你畢業就22歲了,哪裡早了?”
“22歲還不早啊?”喬唯一說,“我原計劃30歲結婚的。”
容隽直接被她這個答案氣笑了,微微将她的身體勾了上來,讓她跟自己平視着,“三十歲結婚?你還想讓我多等八年?”
“幹嘛?”喬唯一也忍不住笑了起來,“你不想等啊?那你别等咯,你找别人結婚去吧,肯定有很多姑娘願意的。”
“好啊。”容隽貼着她的耳朵道,“到時候我真找了,你别後悔。”
“唔。”喬唯一應了一聲,道,“我不後悔,你也别後悔,誰後悔誰是小狗。”
容隽聽了,咬着她的耳朵低笑道:“言不由衷的小母狗是會遭受懲罰的。”
喬唯一大怒,“你才是小母狗!”
“母?”容隽一翻身就又壓住了她,“我今天就讓你知道知道,我到底是什麼性别!”
喬唯一驟然低呼了一聲,便再沒了言語……
……
兩個人在新居裡耳鬓厮磨到中午,一起去謝婉筠那邊吃了個中午飯,傍晚又去了容隽家裡吃晚飯。
謝婉筠和許聽蓉兩邊都是知道他們鬧了别扭的,眼見着兩個人又和和美美地牽手走在一起,這才都放下心來。
在容家吃過晚飯出來,兩個人又一時興起決定坐地鐵回喬唯一的小公寓。
夜間地鐵人不多,兩個人靠坐在一起,容隽教着喬唯一玩公司最近新開發的一款小遊戲,正玩到最要關卡,忽然一個電話進來,打斷了遊戲。
見到屏幕上顯示的“雷組長”三個字,容隽下意識地就皺起了眉,而喬唯一連忙接起了電話,“雷組長,找我有事嗎?”
“唯一,你有申根簽證嗎?”對方開門見山地問,隻是那個語氣似乎并沒有報太大希望的樣子。
喬唯一一怔,随後道:“有的。”
對方也是一愣,“你有申根簽證,是在有效期内?”
“是啊。”喬唯一說,“我去年夏天二次申請,拿到了一年多次往返的有效期。”
對方幾乎是立刻長舒了口氣,說:“那太好了,我這邊有一個需要緊急出差的項目,需要人一起,但是組裡其他人要麼是抽不開身要麼是簽證過期沒來得及續,所以可能需要你陪我飛一趟荷蘭,你可以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