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婉筠聽了,隻能不再多說什麼。
……
容隽離開之後,喬唯一和謝婉筠又在巴黎待了四五天。
對于謝婉筠來說,這四五天完全就是多餘的。
因為她一開始之所以答應喬唯一來這裡看看自己适不适應,是因為喬唯一想要回國外來工作,她想要支持她;
而現在,喬唯一和容隽之間又有了希望,她一點也不想喬唯一離開桐城,因此她其實早就已經做好了決定,無論如何都不會來國外生活的。
但是喬唯一還是按照原定計劃陪她又待了幾天,将時間安排得十分寬松,每天都是休閑的。
饒是如此,謝婉筠還是迫不及待地想要回國,因此到了原定回國的日子,兩個人準點登上了飛機。
回到桐城的時候已經是晚上,喬唯一先将謝婉筠送回家,這才回到了自己住的地方。
推開門,屋子和她離開時一樣,容隽之前用來喝過水的杯子都還放在廚房吧台上。
喬唯一微微一頓,随後走進廚房,将那隻杯子清洗出來,放進了櫥櫃。
這四五天的時間,容隽沒有跟她聯系,也沒有跟謝婉筠聯系,隻言片語都沒有過,更不用說出現。
因此他現在人在何方,是還在國外,或者是回了桐城,喬唯一都不知道。
這種狀态不可謂不奇怪,也不是容隽的行事風格,可是喬唯一卻實在是沒辦法鼓起勇氣主動聯系他,因此隻能靜觀其變。
……
翌日,喬唯一早早地回了公司,在公司會議上向沈遇仔細彙報了這次出差的情況。
會議結束之後,沈遇又一次将她單獨叫進了自己的辦公室。
至于讨論的問題,當然還是繞不開他們此前曾經談過的跳槽。
“怎麼樣?”沈遇問她,“這一趟去巴黎,能不能讓你給我一個滿意的答複?”
喬唯一早就料到沈遇會找她談這個問題,隻可惜,她還沒辦法給他回複。
“抱歉,其實我還沒有考慮好……”喬唯一說。
沈遇聽了,不由得挑起眉來,道:“這不是你的風格啊。”
“人生總是多變的。”喬唯一說,“有些時候,我們也無能為力。”
沈遇說:“正因為人生多變,我們才更要抓住某些稍縱即逝的機會。我最晚下個月就會離開,希望到時候,能得到你的回應。”
喬唯一隻淡淡一垂眸,“謝謝沈總。”
離開一周多的時間,喬唯一案頭上堆了一大堆需要她過目和處理的工作文件,因此這天上班,她直接就加班到了十點多。
等到她終于下班回到家,一出電梯,卻意外地發現自己門口多了個人。
那個消失了五六天的人,此時此刻就倚在她家門口的牆邊,正眉頭緊皺,一臉不耐煩地在手機上操作着什麼。
聽到動靜,他猛地擡起頭來,看見她之後,他立刻就收起了手機,盡量将自己的面容恢複了平靜。
喬唯一跟他對視一眼,走上前來開門。
容隽将她開鎖的動作看在眼裡,臉色不由得又沉了沉,随後才有些負氣地開口道:“你換鎖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