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貴為公主,想要時便大發慈悲讓他上床伺候她,不想要時,他隻能硬憋着火氣度過漫漫長夜。
隻是像今日這樣兩人白天才吵過一架,晚上她便要求同房,倒還是頭一遭。
她當他是什麼?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床伴不成?
蕭焰霖冷着臉上了床。
當即俯身壓在楚青凰身上,粗糙結繭的手掌輕車熟路探入她的衣裙。
那掌心燙得楚青凰身子一顫。
粗重的呼吸噴灑在耳側脖頸。
楚青凰愕然半晌才驟然反應過來,他是誤會了自己的意思!
薄臉霎時羞得通紅。
她雙手抵住他的胸膛:〖我不是這個意思!〗
蕭焰霖卻神色不耐反手壓住了她作亂的手。
他撐在她上方,眉眼冷淡:〖公主讓臣上床,除了這事還能做甚?公主莫不是想要與臣像尋常夫妻同床共枕不成?〗
〖有何不可?〗楚青凰問。
蕭焰霖諷笑:〖可白日,公主才當着全府的面說要休了我,另嫁
金科狀元
!〗
第2章
楚青凰一時僵住。
前世,她确實經常用這話刺他,一時之間竟無言反駁。
而蕭焰霖已俯身咬上了她的耳垂。
楚青凰身子驟然一軟。
前一刻還出言冷漠的男人,此刻咬着楚青凰的耳垂,低聲問道:〖公主今日是想重些還是輕些?〗
但不等她回答,男人身上的熱氣迅速将她包裹。
一夜過去。
這場激烈雲雨方得停歇,屋外的狂風驟雨也已不再。
結束後,蕭焰霖起身熟稔的從床頭的匣箱裡取出一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