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昊陽那種就是鍛煉過度了。
“顧教授，早。”
操場上，李昊陽對顧明軒打了個招呼。
對于李昊陽來說，晨跑的洛野不在了，但是晨跑的顧明軒又來了。
他在江大，先後送走了晨跑的許小迦，晨跑的蘇白粥，晨跑的洛野……
甚至田徑隊都被他送走了一批又一批的人。
晨風吹拂着操場四周的草叢，讓清新的草木香氣在操場中四溢。
顧明軒看了一眼李昊陽，并沒有多說什麼。
南方的冬天，李昊陽晨跑隻穿了一件半袖。
不難猜測，寒假的那一天，這家夥在北方的冬天也是穿成這副樣子晨跑的，難怪會被凍感冒。
晨跑的過程中，李昊陽的視線時不時的就會看向顧明軒，眼神中露出了驚訝的目光。
顧教授簡直就像一個完美無缺的人，哪怕是跑步的姿勢，都是極為标準的，找不到一絲一毫的缺點。
印象裡，在跟洛野談戀愛之前的蘇學姐，也跟此時的顧教授一樣，一眼望去，幾乎就是一個完美的人。
跟洛野在一起這麼長時間，蘇白粥或許也擁有了或多或少的缺點，但是她越來越像一個正常的女孩子了。
因為人不可能是完美的，所以看起來是完美的人，本身就是一種不完美。
晨跑結束後，顧明軒将自己的手機交給了李昊陽。
後者頭上緩緩的飄起了一個問号，有些不明所以的盯着面前的顧明軒。
雙方沉默了片刻，顧明軒什麼也沒說，而是若無其事的将手機拿了回來。
李昊陽：？
這是什麼迷之操作？
不過，這樣的行為，也讓李昊陽感覺到了一絲絲的非同尋常。
顧教授似乎也逐漸開始像個人了。
人類就是這樣，偶爾會做出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。
沒過多久，李昊陽走了，但是洛野來了。
一次突然的想法，他再一次的過來晨跑，發現顧哥竟然在這裡。
“老顧，你幹哈呢？”
“老顧也是你叫的？”顧明軒沒好氣的說道。
“我看别人也這麼叫啊。”
隻是上了個大學而已，在顧明軒的眼中，洛野從一個老實巴交的乖孩子，變成了一個皮猴。
在他眼中是皮猴，在蘇白粥的眼中是馬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