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向東有些納悶:“我就是想讓你,幫我打理生意罷了。又不是讓你晚上陪寝,你臉紅個啥?”
“我——”
闵柔的臉更紅,低下了頭。
心說:“因為我在您的眼裡,好像終于有點用處了。我是因此而激動。”
“趕緊洗。洗完後,我和你仔細的說說。”
崔向東懶得再理睬她為什麼臉紅,左腳拍打了下水面,後腦靠在了沙發上,閉上眼:“還得好好想想,該從那個點,手把手的教給你入場。”
哦。
闵柔答應了聲,趕緊用一雙小手握住那隻腳,溫柔卻些許力道的,給他洗了起來。
幾分鐘後。
崔向東找出紙筆,放在了案幾上,蹭蹭蹭的在上面寫了兩個字,問:“認識嗎?”
忠誠!
闵柔當然認識。
“我對你的第一點要求,就是要求你,對我必須忠誠。”
崔向東看着她,語氣嚴肅的說:“因為在我的某個新計劃中,我需要一個對我絕對忠誠的人,來幫我打理未來的商業帝國。”
闵柔搞不懂,崔向東哪兒來的這麼大的信心,能創建未來的商業帝國。
可她最敏銳的直覺告訴她,這可能是她命運由壞、向好轉變的絕佳機會!
“我闵柔,對天發誓。”
本來蹲在案幾邊,看崔向東寫字的闵柔,忽然單膝跪地。
她舉起左手,看着他的眼睛,無比鄭重的樣子:“我闵柔,生是崔向東的人,死是崔向東的鬼。今生今世,無論是白天還是黑夜,無論是工作還是休息。我心裡隻會想他,隻會裝着他。如果違背誓言,就讓我世代為娼!”
崔向東有些傻。
他隻是想讓闵柔明白,她必須得忠誠于他的道理而已。
可她怎麼說出,生是他的人,死是他的鬼,還時時刻刻想着他的這番話?
這是以身相許嗎?
這都啥年代了,還搞這玩意!
不過,她隻要能表達出,崔向東最想要的态度就好。
“搞得和真事那樣,趕緊起來,我和你仔細說說。”
崔向東不耐煩的拽了她一把,開始說接下來的要求。
無非是不怕苦,不怕累,嘴巴要嚴之類的。
關鍵是除了乖乖聽話之外,絕不能再犯矯情啊,固執此類的毛病。
因為無論是矯情還是固執,在商場上都是大忌。
正所謂商場如戰場,任何一次的矯情和固執,都可能成為事業崩塌的導火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