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還是再次冷靜了下來，從地上撿起座機，呼叫晨陽集團青山分部的柳總。
他就算是死，也得死個明白不是？
柳總的回答，和王海芸一樣，都是不知道咋回事。
卻承諾，幫張良華問問當前已經悄悄來到了青山的樓縣。
午後兩點。
肩負着幫張良華問問樓縣，究竟是咋回事的重擔的柳總，來到了青山飯店的1001号套房。
他态度恭敬的，敲響了房門。
他選擇這個時候來，就是覺得樓縣午休完畢了。
門開了。
是樓縣從燕京帶過來的小秘書，路雪。
“路秘書，您好。”
别看柳總這個分部老總，在商場上很是叱咤風雲的樣子，可在樓家三少奶奶的小秘書面前，這态度擺的相當端正。
“柳總，你好，請進。”
路雪笑着點頭後，請柳總進屋。
柳總進屋後，才發現屋子裡除了秦三少夫人之外，還有三個人。
巧了。
這三個人，柳總都認識。
一個是秦家三代中，排行第五的秦峰大少。
另外兩個人，分别是青山市委組織部的王希玉部長，和雲湖縣的縣委書記劉啟昭。
四個人坐在沙發上。
王希玉坐在首位，劉啟昭坐在次席。
秦家的三少夫人樓小樓，坐在背對西方的沙發上，秦峰坐在背對着門的沙發上打橫。
“王部長，牛書記，樓縣，秦少。”
柳總趕緊點頭哈腰的問好。
王希玉和劉啟昭對柳總可沒什麼印象，隻是出于基本的禮貌，對他點了點頭。
秦峰倒是認識他，卻也沒把他當回事。
隻有樓小樓欠身起立，微笑着問：“老柳，你找我是不是為了張良華的事？坐，坐下說話。”
“我站着就好，站着就好。樓縣，您說的沒錯。張良華接近中午時，就給我打過電話了。我怕會影響您的休息，這才下午過來的。”
柳總哪敢在秦家三少夫人，和劉啟昭這樣的高官面前落座？
甚至，他都不敢擡頭，和這些人對視。
卻能看到樓小樓的黑色一步裙下，那雙渾圓筆直的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