樓小樓皺眉:“這有什麼不合适的?我們又沒影響别人。”
樓曉雅讪笑了下,建議:“最好是不要聊這個話題了。”
“行。”
樓小樓也覺得今天聊的這些,就夠他消化很久了。
卻又不甘心的問:“你究竟是不是哀求?”
難道樓縣,沒有經曆過男女之間的事?
樓曉雅忽然意識到了什麼。
她仔細觀察樓小樓的眉毛。
樓曉雅在上大學期間,一個宿友的祖母,是當地有名的婦科專家。
樓曉雅很多卧室知識,都是跟這個宿友學到的。
宿友說,大部分的女人眉毛裡,都隐藏着她是個女孩子,還是個女人的信息。
如果眉毛緊湊,是個女孩子的可能性很大。
如果眉毛散開,有可能是個小娘們。
現在。
她驚訝的發現,樓小樓的眉毛是緊湊的,唇上也有隐隐的茸毛。
“難道樓縣,現在還是個大姑娘?”
“怪不得,她對男女之間的話題,這樣子的感興趣。”
“可她明明已婚了啊。”
樓小樓心思電轉時,樓小樓冷聲問:“看什麼呢?不認識我了?”
“我在想——”
看着這會兒也意識到了什麼,迅速調整好狀态後,就滿臉高不可攀的樓小樓,樓曉雅心中忽然一動。
一個可怕的念頭,從心底騰起。
“我說過,我最煩的,就是和人談話時,說半截話!”
樓小樓毫不客氣的說着,伸手端起了茶杯。
“我在想那種情況下,我是什麼反應。”
樓曉雅低着頭,看着樓小樓那隻輕晃的小皮鞋,說:“您說的不錯。其實何止是扭,哀求?”
她開始講述那種隻要能繼續得到,就敢說任何話的感覺。
樓小樓呆住。
内心即将被澆滅的小火苗,再次騰起。
“不要臉。”
等樓曉雅說完後,她低聲罵了句,噌地站起來,腳步明顯的不正常,快步走向了洗手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