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來的十多分鐘内，都沒誰說話。
可張元嶽等人的眼角餘光，卻都看到崔向東的臉色，很黑。
看完了。
秦襲人也回來了。
她看着蔡副局，輕聲問：“蔡副局，你看明白了吧？”
蔡副局沒說話。
他實在不知道，該說什麼。
秦襲人有話說：“蔡副局，這就是你們做的好事！勾結東洋無良商人，還敢來找我興師問罪。”
蔡副局面如土色。
他對這件事，真的不是很清楚。
但他确實是滿腹怒氣的，跑來了雲湖縣興師問罪了。
“陳局，你這個雲湖縣的縣局局長，也要為此負責。”
秦襲人又把矛頭，對準了陳明：“就算我這個副局不幹了！我也會按正規流程往上反映，你無視本縣企業的利益，卻胳膊肘往外拐的錯誤行為。”
啊？
陳明再次傻掉。
暫且不說職務。
單說背景。
别人如果這樣威脅陳明，他有可能會氣極反笑，或者不屑一顧啥的。
可這個人是燕京秦家的幼女，秦襲人！
抓住機會辦陳明，輕而易舉。
“剛才，我已經派人把口供，火速送往了青山報社，和青山電視台。”
秦襲人語氣淡淡：“我可以保證，今天中午的青山新聞中，就會播報這件事。”
不做就不做。
做就做絕！
這就是崔向東早在水大時，就給秦襲人取外号“滅絕”的原因。
“你，你。”
陳明渾身劇顫，擡手指着秦襲人，手不住的哆嗦。
蔡副局因确實不知道這件事，倒是不用擔心，會擔負太大的責任。
他隻會暗叫：“姑奶奶！這才是真正的姑奶奶啊！我們分局這下可出名了，韓局受處分的概率很高啊。咦，我有沒有希望趁機更進一步呢？”
市局的王副局，則老神在在的點上了一根煙。
王副局今天過來，其實就是當裁判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