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老卻皺眉:“你們覺得,上面對崔向東的支持隻是在閉門晚餐上,請大家吃嬌子大碗面?”
商老反問:“難道還會繼續支持他?”
王老沒說話。
陳老發言:“不會了。這個支持力度已經足夠大!。”
王老問:“那你們說,明天的大會上,會出現嬌子集團的元素嗎?”
“不可能!”
陳老和商老異口同聲的回答。
王老卻再次問:“真那樣呢?”
“真那樣,必須得讓崔向東身敗名裂!”
陳老的聲音很輕,卻很堅決:“要不然,後果不堪設想。”
“唉,誰說不是呢?”
商老和王老對望了眼,也是憂心忡忡:“但我們必須得做好全套的準備,崔向東的成長速度,太快了啊。”
星星閃耀,晚風徐徐。
雲湖縣局的拘留室。
蚊子嗡嗡的聲音,就像能噬魂奪魄的魔音。
身穿大紅裙裝的蘇皇,那兩條胳膊,還有那兩條被裙子裹着的腿上,全是包。
她啥時候遭過這種罪?
最最讓她無法接受的是——
她依舊戴着手铐,被靠在了暖氣片上,想打蚊子都無法用手。
“該死的秦襲人,該死的崔向東。”
蘇皇咬牙切齒,開始了第三百八十次的咒罵:“蘇家那些廢物,到現在還沒有把我撈出去!我再給蘇家兩個,不!最多半小時的時間,必須得把我撈出去。該死的天東于家,敢拒婚我。”
她的詛咒範圍很廣。
卻沒有毛的用處。
隻有渾身的癢。
迫使她不得不在牆上來回的蹭。
吱呀——
開門聲響起。
但這開門聲,卻是來自拘留室隔壁的值班室。
因為随時要監聽拘留室内的動靜,所以牆上特意打了兩個小孔,蘇皇才能聽得清清楚楚。
下一秒。
她就聽到了一個,讓她恨不得用牙齒和手指甲,硬生生撕碎的聲音:“這間屋子,是做什麼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