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就是個剛從菜市場上,買菜回來的家庭婦女,也走進了小巷内。
卻來到了韋聽的身邊,微微欠身。
韋聽看着街道,輕聲問:“有什麼新的情況?”
婦女回答:“今天午後兩點左右,備受‘無核化’一方關注的粟顔,終于在賀母的陪同下出門了。她的臉色,相當的憔悴,走路腳步發飄,瞎子都能看得出,她是剛大病初愈。”
“大病初愈?”
韋聽秀眉抖動了下:“看來,她是真被崔向東抛棄。不是我們分析的那樣,是在作戲麻痹某些人。我們能看到粟顔的真實情況,别人也能看到。确定粟顔被抛棄後,估計那些人馬上就要做文章了。”
那些人或者說某些人是誰?
那些人或者說某些人,做的什麼文章?
婦女還沒資格知道,也不敢随便問。
她彙報:“粟顔和賀母,在青山路逛了七家時裝店。很明顯,賀母是想為粟顔買衣服的。但我們的人調查過後,卻發現粟顔倆人在時裝店内,隻買了兩身男式衣服。”
韋聽點頭,随口問:“她是給天明書記買的麼?”
婦女搖頭:“不像是。因為粟顔買的衣服款式,是年輕人穿的。我們的人猜測,她可能是買給崔向東的。因為她在買衣服時,明顯的神魂不舍。或者幹脆說,她可能根本不知道,她在做什麼。”
“哼。好好的一個女人,竟然被那個大色狼,給傷害到了如此地步。”
韋聽眼眸裡兇光閃爍:“色狼,該殺!”
對韋聽的反應,婦女根本不敢多問。
繼續彙報:“下午三點左右,粟顔倆人又去了天東金店。”
粟顔三點左右,去了天東金店?
韋聽愣了下,卻沒說話。
婦女說:“但奇怪的是,粟顔去了金店内後,沒過幾分鐘就哭着走了出來,被賀母拉着打車走了。”
她肯定是在金店内,看到了崔向東!
韋聽明白粟顔為什麼哭了,問婦女:“我們的人在金店附近,除了看到粟顔之外,有沒有看到崔向東?”
婦女愣了下,小心翼翼的回答:“您曾經特意吩咐過,在沒有您的許可下,不得擅自盯梢崔向東。”
韋聽嘴角一勾。
擡手擺了擺,示意婦女暫且回避。
婦女把手中的籃子,放在韋聽腳下後,轉身走出了巷口。
韋聽彎腰。
伸手從菜籃子裡的一顆白菜下面,拿出了一部電話。
撥号。
很快。
一個溫和的女人聲音,就從電話裡傳來:“哪位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