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連在醫院内巡邏的安保人員看到後,眼皮子都不會眨一下。
不過。
當他們拎着手電筒,走到住院部大樓的後面時,好像隐隐聽到有女人發出的凄厲慘叫聲,從十層以上的某個窗戶内傳來後,他們立即警覺出了什麼。
可再豎起耳朵去傾聽時,就再也聽不到任何的動靜了。
肯定是幻聽!
如果真要是出什麼事了,護士早就按響了警鈴,或者打開窗戶大喊大叫了。
整個住院部大樓,都很平靜。
幾個安保人員對望了眼,說笑着繼續去巡視去了。
時間一分一秒的過。
清晨四點。
手術室的門開了。
粟顔從裡面走了出來,摘下口罩時,崔向東看到了她滿臉的疲倦。
這證明她剛才做的那個手術,很是耗費心血。
“累了吧?”
崔向東根本不管别的醫護人員,左手握住粟顔的右手,右手幫她輕輕攏了下鬓角發絲。
他肯定很想知道,有沒有幫可能是段慕容的女孩子,恢複了本來面貌。
但他更關心粟顔,是不是累了。
“不累。”
粟顔垂下長長的眼睫毛,遮住了滿眼的幸福,輕聲說:“手術很成功。但給她做手術的壞蛋,本事也很高超。我費了好大的力氣,才找到讓面皮恢複本來的‘線頭’。隻是要想讓她的面部皮膚,徹底的恢複本色,至少得需要半個多月的休養。”
“半個月也不要緊。”
崔向東握着她的手,坐在了旁邊的椅子上,欣喜的說:“隻要能确保,她能恢複本色就好。哦,對了。你能看出她是被注射了什麼藥物,才變得那樣癡呆嗎?”
粟顔搖頭:“血液的化驗結果,得等到明天上午才能出來。因為今晚化驗室值班的人,隻能做簡單的血常規化驗。但根據我的個人猜測,她的腦神經好像被某種特殊藥物,給麻痹了。在短時間内,就算能清醒,不但隻是刹那間,而且還需要她堅強的毅力。她此前兩次看我時,目光中全是痛苦,嘴裡發出abab的聲音之前,還不知道積攢了多久的堅強毅力。”
她說的這些。
崔向東略懂——
“隻要能把她救出來,就已經是最大的成功。康複時間,咱們多的是。”
崔向東剛說到這兒,電話就嘟嘟的響起。
陳勇山來電:“崔書記,耗時三個多小時,終于把她所知道的那些,全都問出來了。”
她是誰?
陳勇山在這三個多小時内,都是對這個她,做過哪些不可描述的殘忍手段?
會不會給她留下後遺症等等問題——
崔向東一概不管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