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才橫抱着已經昏昏欲睡的段慕容,走出了洗手間,再次坐在了沙發上。
期間。
秦襲人始終傻傻的枯坐在那兒,老僧入定那樣。
崔向東剛坐下,段慕容就睜開了眼睛,雙眼無神直勾勾的看着他。
她在等崔向東,為她唱歌。
她每晚都得在崔向東的催眠曲中,才能甜甜的入睡。
“咳。”
必須得給秦襲人演繹一遍的崔向東,清了下嗓子:“兩隻老虎,兩隻老虎。跑得快,跑得快。”
“哥,哥,哥。”
段慕容立即扭着,叫起了哥,還把腳丫往崔向東的嘴上塞。
這代表着她不喜歡聽這首歌。
崔向東躲開她的腳丫,改變了曲風:“喜歡你,那雙眼動人,笑聲更迷人。”
“哥——”
段慕容扭着,再次喂他腳丫吃。
唉。
崔向東歎氣,隻好使出了絕招:“你是我的情人,玫瑰花一樣的女人。”
這首歌一響起——
潛意識内能聽懂的段慕容,立即安靜了下來,放下了高舉着的腳丫;卻擡手輕撫着崔向東的臉頰,癡癡看着他的眸光,越來越無神。
終于。
她的手慢慢落下,慢慢的睡去。
崔向東依舊哼唱着我刀哥的這首情人,小心翼翼的站起來,把段慕容抱進了卧室内。
這幾天。
每晚都沉浸在安全中的段慕容,再也不用即便是睡着時,也會死死抓着崔向東的衣襟,不許他離開了。
随着毒素的逐漸減弱,段慕容的精神,就會越來越恢複正常。
今晚她能聽崔向東的話,喊秦襲人姐姐;能自己“點歌”等行為,都有力證明了這一點。
呼。
崔向東走出卧室後,長長吐出了一口氣,滿臉的如釋重負樣。
他坐在了秦襲人的對面,拿起筷子端起碗,開始狼吞虎咽。
始終默默發呆的秦襲人,清醒後不甘示弱。
搶食!
幸虧崔向東今晚做的飯菜,勉強夠三個人吃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