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其是随着限期的越來越近,早就忘記自己身體經不起糟蹋的韋烈,哪兒還顧得上休息?
這兩個多月來,韋烈根本就沒睡過一個好覺。
也從沒想過自己是帶病之身,就是玩了命的工作。
承擔着常人無法想象的壓力!
如果——
像崔向東的前世那樣,瘤哥沒有因樓小樓來到青山,沒有“靈機一動”在島城抛出誘餌,讓韋烈在猛地充滿希望之後,卻又深陷絕望中的話;他在期限最後一天時,身體都沒有對他提出過抗議。
現在。
經曆過狂喜到絕望的韋烈,情緒劇烈激蕩過後,病情再也壓不住了。
“沒事,就是忽然間的肚子疼了下。可能是因為,我在縣城喝了點冷水。”
額頭上冷汗淋漓的韋烈,目光溫柔的看着妻子,強笑着說道。
“你呀,不讓你喝涼水,你偏偏喝。這下好了,自己找罪受。”
焦念奴擡手,春蔥般的手指,在韋烈的額頭點了下,嘴裡嗲聲嗲氣的嬌嗔。
她不知道韋烈有病。
堪稱當世第一護妻狂魔的韋烈,生怕妻子為自己的健康擔心,舍不得告訴她。
可他都疼成這樣了,焦念奴都沒覺得有什麼不對勁。
不是她冷血。
而是因為她從小就始終被父兄、丈夫保護的太好,從來都不懂的去關心任何人。
甚至對“重症”這個玩意,都沒多少概念。
關鍵是在她的潛意識内,比父親更強壯可靠的丈夫,那就是永遠不倒的山!
山,怎麼會生病呢?
又怎麼會崩塌呢?
看到妻子隻是點了點自己的額頭,就再次看向車窗外,哼着她喜歡的歌曲,欣賞成片的麥浪後;韋烈不但沒有任何的不滿,隻有說不出的愛意。
他為能把妻子給寵成了“生活白癡”而驕傲。
從某種角度來說,韋烈和秦襲人是一類人。
區别就是一個寵妻,一個護夫。
但秦襲人的護夫手段,那可是多樣化的。
如果丈夫不聽話,馬上挽袖子動手!
韋烈的寵妻,則是毫無底線和原則的!!
肝區的劇痛,是吓不倒韋烈的。
他隻會去考慮,等他再也支撐不住的離開後,誰來幫他照顧妻子。
幸好有女兒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