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點了點頭,示意她繼續說。
“我有多美,你昨晚就已經知道了。”
蘇皇繼續說:“無論你是怎麼品嘗到的,也不管你對我是什麼态度。都無法改變你們臭男人,不希望和别的男人,分享這種獨特美妙的德性。這也是為什麼很多找又鳥的男人,卻勸她們從良的真正心理。”
崔向東——
還真沒想到,這條紅裙蛇能說出這番道理。
能解釋男人群體“勸又鳥女從良,卻熱衷于拉良家下水”的臭德性。
“讓我到白頭,都在你身邊。”
蘇皇再說話時,聲音好像在夢呓:“我所求的,也不會威脅到被賜婚的秦襲人。”
崔向東還是沒說話。
隻是端起茶杯,慢慢的喝了口水。
蘇皇繼續說:“我隻要你承認,我是你的夫人第二。你所創建的嬌子集團,得給我三分之一的股份。一年365天,我要占你120天。我要緊随你在仕途上的腳步,棄商從政,借助秦系和崔系的力量,暫定目标是廳!你要允許我,有一天脫離雲湖崔系,為我們的兒子獨立門戶。”
她說的很多要求。
一直說到她六十歲退休之後,崔向東必須得為她做的事。
她的回饋——
除了随時随地不分場合的伺候他之外,就是給他生幾個孩子。
崔向東用奇怪的眼神看着她。
他懷疑這條紅裙蛇,是在說夢話:“十七,我是崔向東。不是寺廟或者道觀裡的佛祖、三清。我更不是許願池裡的王八。你呢,還是省點口水吧。”
蘇皇迷離的眼眸,迅速恢複了應有的清明。
問:“你能接受,我去找别的男人嗎?你确定,你要親手締造一個為了對付你,什麼招數都能用得出來的敵人?”
“十七,昨晚我是和林瑾在一起。”
崔向東很認真的說:“關鍵是,那是林瑾利用了我的信任。說的再絕情點,昨晚我和林瑾的事,并沒有建立在任何的感情基礎上。我這個不是好人的男人,做提上褲子就不認賬這種事時,不會有任何的心理負擔。”
蘇皇的臉色,開始發青。
這是因為皮膚太白,也太薄,毛細血管有什麼變化,很快就能從皮膚上展現出來。
她沒想到,崔向東能說出這樣一番話來。
“至于你說,我會親手締造一個,為了對付我,就敢用任何招數的敵人。呵呵。”
崔向東哂笑了聲,擡手輕撫着蘇皇的臉頰:“十七,你這張臉這麼嫩,我實在不忍心再打了。更為此前,狠抽這張臉太多次,而感到由衷的愧疚。”
他滿臉的愧疚——
低聲說:“當初,我就該把這張臉皮剝下來,制成标本收藏在一個安全的地方。有事沒事的,去看望下。”
蘇皇渾身蕩漾。
“十七,找個好人嫁了吧。安心的過日子,不比自己找抽好嗎?等你大婚那天,我會送上一份重禮。預祝你和你丈夫,能白頭偕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