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靠。
被一個老娘們喜歡,很讓人開心嗎?
又不是雪路聽花那個小娘們——
看出韋烈腦子确實有病後,崔向東就把他說的這番話,全都當作了某種氣體。
不過說實話。
崔向東深為自己,能和韋烈“自由平等,随心所欲”的随便态度對話,而感到自豪。
這可是雙手沾滿鮮血,能讓小兒夜啼的錦衣衛頭子啊!
更是崔向東前世時,最崇拜的偶像之一。
隻因韋烈人如其名,稱得上是剛烈的鐵血男兒!!
“說吧,兄弟。”
韋烈擡手,再次拍了拍崔向東肩膀。
這次的聲音很溫柔,動作很輕。
關鍵是他終于肯稱呼“小迷弟”崔向東,為兄弟了。
崔向東很是高興。
“以後誰要是再惹我,我就告訴他!老子的大哥,就是韋烈。”
崔向東低吼了一嗓子,又滿臉遺憾的說:“可惜大哥你活不了多久,不能在以後的歲月中罩着我了。關鍵是,大哥你的腦子,好像也有問題。”
韋烈——
擡頭深吸一口氣,這才勉勉強強的壓下了,一腳把崔向東踹進河裡的沖動。
不過。
正如韋烈所說的那樣,他确實認可了崔向東這個兄弟。
不但找到了段慕容,更是和他說話特随意。
有時候——
當一個人處在最特殊的位子上,想找個能和他随意聊天的人,都是一種可望不可及的奢侈!
崔向東開始娓娓道來。
從他在天東醫院内,聽到某位外地老鄉,說瘤哥左耳後有個黑肉瘤開始說起。
一直說到,他和秦襲人、陳勇山、粟顔三個人一起,救出大理小段。
再說大理小段恢複本來的國色天香面貌後,但因神經被麻痹,當前是小孩智商;而且淩晨三點左右,就得爬起來給某東辛苦喂奶的事。
有一說一。
不吹不黑。
他耗時長達一個半小時,講述的堪稱是極其仔細。
期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