韋烈口齒清晰:“按照你此前對她的吩咐,她對我們來說,有着很大的用處。在整體利益面前,個人榮辱那就是個狗屁!要不是看在我們是兄弟,怕你以後會報複奴奴,我絕不會和你說這番話,早就逼着搖曳給你下藥了。”
崔向東擡手指着他。
滿臉的怒意——
不等他說什麼,韋烈就冷冷的說:“今晚,你上也得上,不上也得上!你唯一能選擇的,就是清醒或者被我打昏後,再讓搖曳下藥。别逼我那樣對你。因為我真怕,你會在我死後,去折磨奴奴。”
崔向東滿臉的怒氣,慢慢的消散。
他能從韋烈的眼睛裡,看出“說到就會做到”的無情冷酷。
再大的怒火——
除了傷肝之外,狗屁的作用也起不到!
再大的不甘——
在處于絕對的劣勢(打不過韋烈)時,隻能算是一種無能的可笑。
崔向東從沒有過的冷靜。
語氣誠懇——
“大哥,我能理解你心裡是怎麼想的。”
“你之所以逼我這樣做,也是為了我好。”
“因為我早就給你分析出,這個女人以後,可能會成為那邊的重量級人物。”
“我們拿捏住凱拉的把柄,甚至犧牲一些東西,來幫她出成績,幫她走的更遠。”
“但她走得再遠,因為緻命把柄捏在我的手裡,除非她肯放棄仕途,不然就得乖乖的聽話。”
“可是——”
崔向東說到這兒,端起酒杯,垂下眼簾,輕聲說:“對不起,大哥,我卻不能這樣做。”
韋烈重重吸了下鼻子:“你必須得這樣做。”
崔向東淡淡地說:“如果你逼我,那就别怪我等你死後,折磨嫂子。因為你今晚的所作所為,會讓我踐踏我的人性。人性一旦踐踏,我什麼事都能做得出來。”
韋烈的雙眼瞳孔,驟然猛縮。
卻說:“奴奴被你折磨死,到了那邊後,我再給她賠罪。”
唉。
崔向東輕輕歎息,又點上了一根煙。
他必須得說服韋烈!
包廂門被敲響。
“進。”
随着韋烈的聲音,門開了。
那個女錦衣,又“扶着”個女人走了進來。
這個女人卻是清醒的,滿眼的恐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