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拿着那瓶酒,站起來快步走出了包廂。
韋烈并沒有阻攔他。
隻是慢悠悠的喝了一口酒後,起身對搖曳打了個“給凱拉做好衛生”的手勢,帶着女錦衣一起走出了包廂。
門一打開。
外面幾乎要把屋頂掀翻的聲浪,立即猛地敲響了韋烈的耳膜,讓他下意識的皺眉。
走出304包廂的崔向東,正趴在護欄上,俯視着下面群魔亂舞般的無數男女們。
燈光忽明忽暗,讓人頭暈目眩。
覺得眼前看到的這一幕,一點都不真實。
韋烈也趴在護欄上,默不作聲的陪着他,俯視着下面,不時的舉起瓶子抿一口洋酒。
也不知道過了多久。
崔向東才看向了韋烈。
他的目光裡帶有憤怒,歇斯底裡,還有一些傷心。
韋烈和他靜靜的對視着,依舊沒說什麼。
足足幾十秒後,崔向東慢慢的舉起了酒瓶子。
叮當一聲。
倆人碰瓶後,各自喝了一口酒。
韋烈擡手,輕輕拍了下崔向東的肩膀,順勢坐在了凱拉坐過的那張搖椅上,架起了二郎腿,慢悠悠的搖晃了起來。
呼!
崔向東轉身,快步走進了包廂内,重重帶上了房門。
包廂内。
凱拉已經醒來,可惜不能随便動。
“放開我!”
“你們是誰?”
“伐柯!”
凱拉怒罵着,拼命掙紮着。
隻是她雖然滿臉滿眼都是憤怒,可她的血液,卻已經開始漸漸地燃燒。
當她看到崔向東後,先是愣了下,随即再次破口大罵。
特意用流利的中文,罵最狠最惡毒的話。
更是威脅崔向東:“你他媽的知道我是誰嗎?我是香江前任大指揮羅格的太太!你敢動我一根毫毛,就會引起嚴重的國際事件!”
凱拉的威脅,倒是很能站得住腳,也很有殺傷力。
可崔向東卻絲毫不為之所動,隻是眼神森冷的看着她,就像無敵的王,在看一個戲子賣力的表演節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