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老點頭,示意商慶元繼續說。
商慶元繼續說:“秦老,以及燕京蕭家的新家主,還有方主任都在場。段家女眷控制不住情緒時,方主任不好表态,蕭家主是女流,秦老則大發雷霆,現場打了段家的女眷。”
商老明白了。
商慶元笑道:“段老臨走前,據說發誓,回到大理後就會徹底隐退,再也不問世事。大理段家的恩澤,堪稱是一代而止。”
商老再次皺眉:“大理段家的恩澤,一代而止這個判斷,是你個人的還是大家的?”
商慶元如實回答:“是我個人的。”
“慶元,你還是太年輕了啊。”
商老搖了搖頭,問:“你該知道為了找到段慕容,大江南北七十餘人聚餐的事吧?”
商慶元當然知道。
畢竟商家就有兩個人,參與了那次閉門晚宴。
更是随後在江南、天西兩個省份,展開了大範圍的搜救行動。
“隻要那個乳名叫做羊羊的孩子在。”
商老擡頭看着天,說:“大理段家的恩澤,就斷不了!這也是老段,為什麼敢不問世事的根本。你們根本不知道,段羊羊當年出生時,就是老夫人給接生的。你們更不知道!她剛出生,就被老夫人認為了幹孫女。放眼大江南北,能有幾個孩子,成為老夫人的幹孫女?”
商慶元大驚!
“這件事,不要亂說。”
商老擺擺手,問:“還有别的事嗎?”
“哦,還有一件小事。”
商慶元連忙說:“香江蘇皇,在您出關之前的一個小時,給我打來了電話。她自稱在付出了一千萬的代價,雇傭那顆棋子給老蘇多多美言幾句後,順利的脫離了蘇家。”
“一千萬的遊說費?”
商老眼裡閃過一抹驚訝,笑:“呵呵,沒想到這個什麼蘇皇,在處理這件事上,倒是挺殺伐果斷的。大大改善了我對她被人暗諷為‘打臉花瓶’這個雅号的感觀。不錯。從她一擲千金來利用天之棋子,為自己安然棄蘇入商這件事看來,她還是有點培養價值的。”
打臉花瓶——
聽商老提出這四個字後,商慶元嘴角也浮上了譏諷的笑意。
說:“三爺爺,我帶來了打臉花瓶的詳細資料,也有她的幾張照片。您要不要,過目一下?”
“一個總是被打臉的花瓶,有什麼好看的?”
商老不以為然的擺擺手,說:“等她來到江南後,你先安排她去系統的學習。等我哪天有空時,再和她吃頓便飯,順便宣布收她為義女。”
正要從包内拿出資料的商慶元,聞言立即答應了聲。
“另外,給這個花瓶随便找個對象。争取在春節前後為她完婚。一來呢,縣委辦主任雖說算不上什麼領導,但必須得有個家。二來呢,也算是徹底斷了她對那顆棋子的非分之想。關鍵是第三,可以利用她來為我商家,聯絡一門姻親。”
商老口齒清晰的說完後,再次對商慶元擺了擺手。
“好的。”
商慶元欠身,轉身快步走出了小亭子。
商老獨坐小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