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向東沒說話。
默默點燃了一根煙。
他知道,韋烈絕不是在撒謊。
在過去的五個月内,蕭錯始終處在絕對封閉的環境内,少女情懷無處安放,導緻了她的精神出現了問題。
崔向東和樓曉雅結婚後,蕭錯沒有出現這種情況,那是因為傷心和失望。
簡單的來說就是心死了。
可崔向東離異後,崔老的提親,讓蕭錯猛地活了過來。
每天都生活在,她以後和崔向東結婚後,該怎麼過好自己小日子的甜蜜幻想中。
漸漸的走火入魔——
“小白皮被你開發過後,暫時縮回了她全部的觸角,不敢再派人來清水灣這邊。黑肉瘤的本事再大,也終究是一些販賣人口的畜生,遠遠沒有資格能監視我們的行動。因此,我才在得知蕭錯的現狀,反複考慮過,确定不會出現任何意外後,才決定讓她今晚見你一面。”
韋烈說到這兒,微微冷笑:“至于讓那些小子惡作劇你,把你吓得差點尿褲子,也是我的主意。人家的孩子為你相思成魔,你卻早就為人夫!把你吓個半死,你以心裡也許才會好受些。老子處處為你着想,你卻用這種态度來對我。呵呵,狗賊不愧是狗賊。”
唉。
崔向東嘴巴動了半天,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,隻能重重歎了口氣,忽然很想喝酒。
那就喝。
韋烈來拿酒瓶子,卻被他一巴掌打開。
媽的。
韋烈隻能罵罵咧咧的,端起了韋聽送來的夜宵。
崔向東喝酒,韋烈喝湯。
韋聽乖巧的站在旁邊,眼角餘光看着這倆男人,也不知道在想什麼。
沉默。
也不知道過了多久,院門外傳來的汽車笛聲,打破了屋子裡的沉默。
蘇百川來了。
帶着香江最有名的中醫之一,還拉了一車的各種草藥。
年過古稀的老中醫,肯定不願意連夜出診。
但奈何蘇百川砸出的銀兩——
重金之下,必有勇夫!
韋聽連忙出門。
崔向東跟了出來。
門外。
蘇百川剛給崔向東,介紹完某著名的老中醫。
崔向東就迫不及待的樣子,握住老中醫的手,低聲說:“老先生,請您一定要救救我大哥。哪怕隻是延緩他的肝昏迷,我也是感激不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