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襲人走到了她身邊,坐下:“你對這件事,一點都不知道?”
樓小樓反問:“你還記得,你周歲時的事嗎?”
秦襲人又問:“你媽,沒有把這些事告訴你?”
樓小樓搖頭。
秦襲人好奇寶寶那樣:“那你打算怎麼辦?”
“不知道。或者說,就當從沒發生過這件事。”
樓小樓穿上鞋襪,岔開了話題:“你确定,要和崔向東照顧焦念奴一輩子?”
提起那個不谙世事的小少婦——
秦襲人滿腹的八卦之火,迅速熄滅,沮喪的問:“我們有得選擇嗎?”
“呵呵。”
迅速調整好心态的樓小樓,曬笑了聲,喃喃地說:“姐妹,母女,姑侄,兄弟。呵,呵呵。”
“說什麼呢?你沒事吧?”
秦襲人擡手,輕撫了下樓小樓的額頭。
“我沒事,就是覺得這命運挺那個啥的。”
樓小樓重重吐出一口濁氣,再次岔開話題:“這件事,真不和韋指揮說?”
“和他說了,顯得我們無能。區區一個呂宜山,有什麼資格驚動大哥?況且他的烈奴小組,也肯定會向他彙報。”
秦襲人抿了下嘴角:“關鍵是,還得配合我大哥。把這件事,瞞着那個大聰明。”
瞞着那個大聰明?
誰是大聰明?
大聰明崔向東——
打着哈欠,渾身慵懶無力的樣子,走出了他在香江的豪宅卧室。
此時窗外的天,正慢慢的黑下來。
客廳内。
韋烈正在和凱拉,執筆在信紙上劃拉着什麼。
他們在校對最後的聯合行動方案。
很多事,就是這樣奇妙。
一周之前。
韋烈所領銜的錦衣,還和凱拉所領銜的反滲透,在普通人看不到的戰線上以命相搏!
現在呢?
他們的腦袋卻湊在一起,協商錦衣和反滲透的聯合行動計劃。
“大哥之所以能和凱拉化幹戈為玉帛,這都是我的功勞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