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蕭家這是要開辟地方、軍的兩條戰線了。”
韋烈說到這兒時,用力咬了下舌尖。
雖說舌尖上的疼痛,遠遠沒法和肝區的疼痛相比。
但還是讓他的精神,明顯振奮了下。
崔向東低頭看着他。
視線開始無法控制的模糊。
“苑婉芝所謀何事,我沒時間去調查清楚了。”
韋烈又說:“總之,你以後必須得高度重視這個女人。一旦有能光明正大踩死她的機會!絕不能看在青梅竹馬的面子上,婆婆媽媽的給予翻盤的機會。你,明白嗎?”
崔向東點頭:“我明白。”
“以陳商王三家為首的鴿群,會怎麼對付你,我沒機會幫你徹查了。”
韋烈緩緩的說:“棄蘇入商的商皇,可能連開胃菜都算不上。”
崔向東再次點了點頭。
“比我大了九歲的韋刺,鐵定會接替我,成為新的指揮使。”
韋烈說:“韋刺的長子,就是我親手送走的。我死後,韋刺不會對聽聽做什麼,但鐵定會希望奴奴,能陪着我一起去那邊。畢竟奴奴,才是他被送走的關鍵人物。”
崔向東問:“韋刺長子既然吃裡扒外,他有什麼臉去憎恨大嫂?”
韋烈輕笑:“韋刺長子死不足惜。再給他八個膽子,他也不會因此敢加害奴奴。真正讓韋刺無法接受的是,韋刺長子當年通敵時,利用了他那個毫不知情的媳婦來傳達信息。奴奴和韋刺長子媳婦随口聊天時,發現了破綻。唉,那個孩子,在韋刺長子被處死後,竟然自殺追随,帶着肚子裡的一對五個月的雙胞胎男孩。”
崔向東這才明白!
韋刺不會因長子被殺,對焦念奴做什麼。
可他無法接受,長子媳婦連同兩個孫子,一起死掉的殘酷現實。
因此恨焦念奴,恨到了極緻。
崔向東沉聲說:“放心,有我在。就沒誰,能傷害得了大嫂。”
“我信你。但你要記住,千萬别因奴奴的事,去麻煩小方(方主任)。因為我也好,韋刺也罷,和小方的關系都是一樣遠近。小方不可以,插手我韋家的事。”
韋烈說話的聲音,越來越低:“金陵樓家,目前正在和魔都陳家暗中交往。和你一起鑽小樹林的那個小娘們,如果哪天從青山調走。這就證明,金陵樓家正式參與了這次,一朝天子一朝臣的對弈!”
樓小樓在某一天,可能會調走。
崔向東對此早就有所心理準備。
鐵打的營盤,流水的兵。
就憑小樓姐的才能,不可能總在雲湖縣。
至于金陵樓家和魔都陳家暗中聯盟這種事,崔向東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對。
“你的樹林小娘們,親媽叫方臨瑜。”
韋烈說:“昨晚我剛得到消息,方臨瑜早在三十年前,就曾經在雲湖彩虹鎮呆過。她在下鄉期間曾經嫁過一個,叫樓園地的小學老師。”
啥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