焦念奴希望的事,秦襲人又何嘗不希望呢?
夜。
漸漸的深了。
晚上十點。
崔向東家裡的卧室内。
腦殼實在疼的秦襲人,屈膝坐在床頭上,看着在蜷縮成一團睡在身邊,卻像孩子那樣把被子蹬到旁邊的焦念奴,忽然很想喝個酩酊大醉。
焦念奴的身上,已經重新香噴噴的了。
皮膚真好。
彈性絕對沒的說!
白玉雕刻這四個字,用在她身上最合适不過。
讓秦襲人一個對自己的身材和容顔,都很自負的女孩子看了後,都很動心。
“原來,世界上真有不老的女人。如果我是韋烈,我也會把她寵成個傻子。”
秦襲人搖了搖頭,扯過被子幫焦念奴蓋好,蹑手蹑腳的擡腳下地,關掉了卧室内的燈,來到了客廳内。
拿出了一包幹炒花生米,打開了一瓶酒。
秦襲人吃一粒花生米,就小飲一口酒。
嘟嘟。
案幾上的座機,忽然響了。
崔向東來電話了?
秦襲人愣了下,趕緊拿起了話筒,放在了耳邊:“崔向東嗎?”
“是我,小姑姑。”
樓小樓的聲音傳來:“我那會兒給你了幾個電話,你都沒接。”
聽到是樓小樓後,秦襲人有些沒勁了,随口回答:“哦。那時候我在洗澡。”
“嗯。”
樓小樓嗯了聲,說:“今天傍晚快要下班的時候,呂宜山找到了我。”
呂宜山找樓小樓,當然是為了昨天午後,他那個寶貝兒子在彩虹鎮,差點被人打死的事。
“他還有臉找你?”
秦襲人秀眉一挑,冷聲問:“他找你,是不是想讓你給他兒子主持公道,讓我縣局來彩虹鎮,緝拿當時群毆呂家姐弟倆的群衆?”
“是。”
樓小樓冷笑:“他想的挺美。當時我就用嚴厲的語氣告訴他,要不是看在他的面子上,就算呂啟明被打殘,我也得要求縣局追究他的責任!當街耍流氓引起公憤才被痛扁,他還有理了。我呸,什麼東西。”
“這件事,你不用理他。”
秦襲人說:“如果他再找你,你讓他直接找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