通話結束。
崔向東放下電話,不屑的笑了下。
他拿起膝蓋上裝着照片的信封,啪哒一聲點燃了火機。
火苗漸漸的冒起。
看到裝着照片的信封變成灰燼後,崔向東才站起來,擡腳重重跺在了灰燼上。
灰燼四濺。
随風飄走。
崔向東在跺腳後,卻再也沒看灰燼一眼,吹着喜歡你的口哨,興沖沖的走向了前面的辦公地點。
既然實在想不出婉芝阿姨,為什麼要睡他的理由,那就不想了。
反正他精心編制的反殺繩套,已經套住了那個苑婉芝的脖子!
還是去找在苦苦等待他的小粟姐,才是正事。
肯定是小粟姐早就端出院長助理的架子,吩咐過看守辦公樓大堂門口的警衛。
要不然崔向東來到門口時,值班警衛隻是看了他一眼,就不再理睬他了。
小粟姐告訴崔向東,她的辦公室在二樓。
二樓的辦公室,足足十多個,哪個才是她的?
崔向東剛走上二樓拐角處,就看到了一個穿着白大褂的小娘們,就站在樓梯口,正輕咬着唇兒,滿臉幸福的笑意,含情脈脈的俯視着他。
他停在拐角處,對着小娘們張開了雙臂。
她踩着軟底布鞋,悄無聲息的慢慢走下來,緩緩趴伏在了他的懷裡:“你猜。”
我猜什麼?
崔向東滿臉的不解。
“你猜。”
小粟姐再次沒頭沒腦的說道。
我猜今晚有沒有人和你一起值班?
還是猜你在這兒,等了我多久?
還是猜你今晚,有沒有吃晚飯?
還是——
崔向東猜了七八個小粟姐讓他猜的事後,才假裝恍然大悟:“我猜,你肯定又丢了小東西。”
恭喜他,猜對了!
隻穿着一件白大褂,和一雙軟底布鞋,站在二樓的樓梯口迎接崔向東,是粟顔唯一能“拿得出手”的浪漫。
她實在愛死了這個男人。
“你在這兒,等了我多久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