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剛才問小粟姐,做好充分的準備了沒有時,忘了他的“殘軀”現實。
粟顔可沒忘。
“向東,對不起。”
看出崔向東滿臉的沮喪,小粟姐連忙坐在他身邊,不住親吻着他的腮幫子,央求的語氣:“我實在控制不住,隻想愛你的沖動。”
崔向東——
這話說的,一點都不像是名牌醫學院畢業的高材生。
“你稍等,我這就去穿衣服。”
粟顔說着就要站起來,卻被崔向東拽住白大褂,拉到了懷裡。
老半天後。
小粟姐才臉兒紅撲撲的,沖進了洗手間内。
等她再出來時,已經端來了半盆溫水,香噴噴的肥皂和毛巾。
她屈膝蹲在崔向東的身邊,默默的,動作溫柔的幫他洗手。
終于。
小粟姐的眸子不再流溢,開始說正事。
所謂的正事,也全都是圍繞着崔向東的康複來進行。
她喋喋不休的樣子,特像個長舌婦。
雙手抱着後腦勺,躺在沙發上,架着一根二郎腿的崔向東,卻沒有任何的不耐煩。
他喜歡這樣子的生活。
越看小粟姐,越覺得她才是自己心目中的小賢妻。
可一個神色淡然的女孩子,卻偏偏從他腦海中浮上,和小粟姐争奪c位。
唉。
如果老滅絕是小粟姐,那該多好?
哦,對了。
崔向東忽然想到了什麼,翻身坐起後,從口袋裡拿出了一張卡:“小粟姐,你拿着。”
小粟姐愣了下:“這是什麼?”
崔向東說:“這是銀行卡啊,還能是什麼?”
“我知道這是銀行卡。”
小粟姐拿過去,反正的看了幾眼:“我是問你,為什麼給我。”
“早在幾個月之前,我不是借了你八十多萬塊錢嗎?”
崔向東說:“我當初借錢,就是要去香江賭馬,賭球的。”
提起這件事,崔向東就會想到韋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