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是毒性發作。
段家人也早就知道。
更以為隻要管好她,無視她毒性發作時的痛苦,就能漸漸的忘記。
隻是段家人都小瞧了瘤哥配毒的本事,段慕容壓根無法忍受,愛女心切的苗白鳳,就偷偷搞貨給她。
如果這也不算事的話。
那麼刻在段慕容骨子裡的某種東西,段家人的本事再大,也無法給段慕容磨掉。
我是你的情人。
玫瑰花一樣的女人。
這兩句歌詞所代表的相思,就像無形的繩索,死死套在了段慕容的脖子上,讓她無法呼吸。
她要崔向東。
她甯可死,也要回到崔向東的身邊!
因為她是他的情人——
段家能同意嗎?
勸說不行那就高壓,高壓不行那就關押。
“段儲王說,段慕容在段家就像是做監獄。在毒和相思的雙重折磨下,整個人都瘋瘋癫癫的了。”
秦老語氣深沉:“也就是昨晚是除夕夜,苗白鳳才把段慕容帶了出來。希望過年的喜氣,能對她有點影響。可就是趁着過年,大家吃年夜飯的工夫,借口去洗手間的段慕容,翻窗逃出了段家。臨走前,她用眉筆在牆上寫下了留言。”
啥留言?
我是他的情人。
玫瑰花一樣的女人!
保守毒性和相思折磨,變得瘋瘋癫癫的段慕容,潛意識很清楚,也許她隻有回到崔向東的身邊,才能成為玫瑰花那樣的女人。
聽秦老說到這兒後,崔向東再次雙手抱住了腦袋。
心想:“神智瘋瘋癫癫的羊羊,外出有沒有帶錢?有沒有帶電話?有沒有穿着棉衣?路上會不會遇到壞人?如果遇到的話,她得有多麼的絕望?”
腦海中,也出現段慕容披頭散發,衣衫褴褛,光着腳丫,獨自磕磕絆絆在黑夜中獨行的畫面。
媽的!
我重生回來之間,究竟造了些什麼孽啊?
豬豬和美婦的問題還沒解決好,羊羊也來添亂。
商家那條紅裙蛇,也對我虎視眈眈的。
哦,彩虹鎮那邊的家裡,還有個等着我滋潤的大嫂。
這些女人就不能像小粟姐,小柔兒那樣的善解人意,從不給我添麻煩嗎?
崔向東越想,就感覺頭痛欲裂。
秦老繼續說:“段家看到她的留言後,就知道她是去找你了。馬上就撒出了所有人,到處搜尋她的下落。從昨晚找到段儲王給我打電話,段家都沒找到他。段儲王給我打電話,是因為他覺得段家對不起你,沒臉直接給你打電話。就委托我告訴你,如果你有段慕容的消息,一定要馬上通知段家。段儲王還說,他絕不會允許段家其他人,給你打電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