隻因大家都親眼看到——
一個明明梳着雙馬尾,卻穿着黑絲短裙小皮鞋的女孩子,此時站在了輕卡的車頭上,手持彈弓,精準“秒殺”四散奔逃的混子們。
絕對是彈不虛發!
隻要五十米内的混子,統統都在她的秒殺範圍内。
幾乎在眨眼間,就有十多個混子,倒在了路上或者麥田内。
這是個什麼樣的存在?
拍電影嗎!?
“這是秘書嗎?誰家的秘書這樣變态啊?不過話說回來,僅憑她這手彈弓絕技,我好像就得留在身邊,把她當小狗腿使喚。”
崔向東看着殺氣騰騰的聽聽,暗中拿定主意後,點上了一根煙。
剛吸了一口——
咻!
啪。
一顆泥丸精準的飛來,把煙頭打滅。
崔向東的眼皮子,腮幫子,腿肚子,都猛地哆嗦了起來。
這要是差之毫厘,他會是啥下場?
一天之内,他竟然兩次遭受如此威脅。
讓人情何以堪啊!
“小變态,你給我等着。看我晚上,怎麼收拾你。”
崔向東擡手指着聽聽,無聲的咆哮。
聽聽卻懶得看他。
隻是一彈弓打滅他的煙頭後,就假裝沒事人那樣,再次拿出泥丸,瞄準了跑出百米外的某個混子。
該死的小變态——
又恨恨罵了句,崔向東拿出了電話,呼叫李峰:“李峰嗎?我是崔向東!你現在立即帶人來齊家墳這邊,把攔路搶劫的那些混子給我抓起來。什麼?跨區作業得向縣局彙報?你不用管了,我幫你彙報。就這樣,趕緊的!”
不就是跨區作業時,得向縣局彙報嗎?
這又不是多大的事。
縣局就是咱家開的——
無論是給老滅絕說,還是給陳勇山說,還是給副局張希明說,對崔向東來說,那都是打個電話的事。
而且還是命令式的:“陳勇山同志嗎?我是崔向東!我現在嬌子集團西邊的荷花鎮境内,有一群社會閑雜人員,攔路搶劫嬌子集團的運貨車,并打傷了數名工人。現在,我已經勒令彩虹鎮派出所的李峰,跨區抓捕這群犯罪人員。我希望縣局,能盡快前來支援。對,我就在現場。”
崔向東沒來時,闵柔也好還是李峰也罷,必須得考慮到跨區作業這一點。
還得考慮就算報警荷花鎮派出所,人家也不會理睬的可能性。
崔向東卻沒這些忌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