焦念奴催促聽聽:“那你快去。今晚,我就必須得讓崔向東,跪倒在我這個天下第一聰明人的石榴裙下。”
喲。
傻子也知道石榴裙。
怪不得她看金瓶梅呢。
都是老韋教育的好啊——
聽聽當然不會這樣想,點頭後轉身快步出門。
幾分鐘後。
崔向東抱着幾本書,和聽聽一起走進了客廳。
聽到開門聲的焦念奴,也連忙走了出來。
她再次仔細審視着崔向東,片刻後就開始不住地吞口水。
腿也不住的并。
崔向東——
這他娘的,啥毛病?
咳!
硬着頭皮和大嫂對視半晌的崔向東,幹咳一聲,語氣淡淡地問:“聽說,你要和我對賭?”
“對,我媽要和你對賭。”
聽聽及時走到焦念奴的身邊,雙手掐腰,滿臉桀骜的樣子說。
“對!我要和你對賭。”
焦念奴也連忙雙手掐腰,學着女兒滿臉桀骜的樣子說。
崔向東——
看着這兩個高矮胖瘦一個樣,穿着發型一個樣,皮膚高彈白嫩一個樣,五官相貌高度吻合;最多就是左邊那個青澀,右邊那個妩媚的女人;心中徒增某種強烈的犯罪感。
嘿嘿。
想想,想想而已。
畢竟老韋又沒死。
幫老韋保護腦袋不長草,是崔向東不可推卸的責任和義務。
他怎麼能監守自盜呢?
“呵呵,行。”
崔向東皮笑肉不笑的樣子,把一本書丢在了案幾上:“隻要你能熟讀這本入門級的專業書籍,并完成我所布置的作業,按照我的要求做出電路圖。無論你想讓我做什麼,我都無條件的答應。”
“哈哈。”
聽聽立即嚣張大笑了聲,依舊是左手掐腰,右手指着崔向東的鼻子:“區區要求,何足挂齒?你就等着跪倒在我媽的石榴裙下吧!”
“哈哈。”